政使陈纪,身着青色官袍,手持象征将军府权威的符节,在一队精锐游弈军骑兵的护卫下,策马缓缓而出,直抵护城河边缘!
陈纪勒住马缰,深吸一口气,在铁皮筒的扩音下,声音传遍城头。
“城上守军听着!吾乃并州将军府特派督雁门军政使陈纪!奉前将军张侯之命,持节至此!”
“雁门郡守丁泰!欺上瞒下,贪墨军资,更兼通敌资敌,罪证确凿!将军府早有明令,着其停职反省,听候发落!然丁泰不思悔改,负隅顽抗,竟敢私闭城门,拥兵自重,霍乱并州,此乃谋逆大罪!”
“将军府有令!此役只诛首恶丁泰一人!胁从不问!凡放下兵器,开城归顺者,皆为良善!过往一切,概不追究!将军府大军已合围阴馆,破城只在旦夕!尔等莫要自误,为丁泰陪葬!”
“速开城门!迎王师入城!肃清奸佞,还雁门朗朗乾坤!”
陈纪的声音如同洪钟大吕,在硝烟弥漫的城头回荡。
城头上的混乱瞬间停滞了。
无数双眼睛,惊疑,恐惧,动摇,期盼…复杂地看向城下那手持符节,代表着将军府权威的陈纪,又偷偷望向城内郡守府的方向。
空气仿佛凝固了。
当陈纪手持符节,在游弈军铁骑的拱卫下,昂首踏入洞开的平城西门时,这座边郡雄城,已然易主。
城头上,守军早已丢弃了兵器,惶恐不安地跪伏在两侧。
街道两旁,挤满了惊魂未定却又带着一丝期盼的百姓,他们看着那面代表州府权威的符节和那支军容鼎盛,杀气未消的游弈军骑兵,眼神复杂。
郡守府的大门被粗暴地撞开。
当陈纪,赵云在一队精锐士兵的护卫下踏入府邸时,里面已是一片狼藉。
仆役侍女早已作鸟兽散,值钱的细软被席卷一空。
在书房角落,他们找到了形容枯槁,失魂落魄的丁泰。
他蜷缩在跪榻上,官袍皱巴巴的,头发散乱,眼神空洞,仿佛一夜之间老了二十岁。
佩剑丢在脚边,剑鞘上沾满了灰尘。
当看到陈纪手中的符节和赵云冰冷的目光时,他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
“丁泰!”
陈纪上前一步,声音肃穆:“尔欺瞒朝廷,贪墨军资,通敌资敌,罪证确凿!更兼负隅顽抗,图谋不轨,实乃罪大恶极!今奉前将军令,革去尔雁门郡守之职!押赴晋阳,听候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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