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还是李儒,西凉军这帮子脑子里肌肉比他亲卫还多的武夫中也只有李儒能劝得动董卓了。
他没劝吗?
他天天都在劝啊,但这是个把脸面看的比命还重的主公。
他来天天吃败仗,张显一来广宗就投降,你这让他董卓怎么能忍得住。
张显看向了李儒,压着董卓的戟锋也一点点的抬起。
他不是给李儒面子,而是给董胖子今后会做的事面子。
没有董胖子,这乱世的最后一环就不知道要由谁去开启了。
没有董胖子去摘下袁绍蓄谋已久最肥硕的桃子,袁绍说不定还不会失了智。
没有袁家的推波助澜,这大汉说不得还得多个几十年的喘息。
“败军之将,再敢犬吠,那就试试本将并州兵峰能不能拿下你那狗屁西凉!”
“滚!”
西凉一众赶忙拉起地上生死未知的两名同僚离开。
马背上,董卓捂着脖颈处的伤口,仅是余光瞥见张显时就犹如惊弓之鸟般颤了颤。
等董卓他们离开后。
北军的兵马总算是集结过来了。
几名校尉根本还摸不着头脑,怎么不过半天时间,广宗局势就让人看不懂了呢?
“参见中郎!”
五部校尉近前行礼。
张显抬了抬手臂:“约束好部曲,准备受降!”
“这”
北军五营校尉僵在原地,脸上混杂着震惊茫然。
受降?数十万饿红了眼的黄巾贼寇?就在此刻?张中郎莫非是疯了??
“中……中郎将?”
屯骑校尉喉咙干涩,声音发颤:“受降……兹事体大,是否……是否先禀明朝廷?清点贼酋,验明正身……”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飘向张显亲卫们脚边那几个散发着浓烈血腥气滴滴答答渗着暗红液体的沉重木箱。
“朝廷?”
张显端坐墨影之上,玄甲上凝结的血痂在寒风中泛着暗红。
他微微侧头,冰冷的视线扫过屯骑校尉煞白的脸,声音不高。
“本将奉大将军密令,总督广宗军务!临机专断之权在手!此刻,本将便是朝廷!本将说受降,便是受降!尔等……是要抗命?”
最后一个字落下,如同冰锥刺骨!屯骑校尉浑身一激灵,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抗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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