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人?”张显诧异。
张宁回道:“其众约有两千之数,皆是草莽以及投降的汉将,父亲将他们打散编入了几位渠帅之下,后然韩琼立了几次功劳也被父亲提拔为了渠帅。”
“其他广宗黄巾乃父亲最为忠实的信徒,哪怕面前刀山火海只要父亲下令,他们也会义无反顾。”
张显微微点了点头,思虑后快速说道。
“晨卯时初刻,召集所有渠帅齐聚门楼!传大贤良师最后法旨,此举关乎全城生死!你需亲往坐镇,稳住局面,令渠帅约束部众,无令不得擅动,更不得再生内讧!尤其要提防你说的那些人,以防献城邀功!”
张宁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父亲临终前的安排并非空穴来风。
她立刻起身:“我这就去!白鹿!”她朝门外低声唤道。
那个引路的黄巾力士亦是渠帅的张白鹿,如同幽灵般无声地出现在门口阴影里,躬身待命。
“传大贤良师法旨!命各营渠帅,卯时初刻,西城门楼议事!事关全城存亡,不得有误!另,多注意韩琼那几个不安分的人!”
“诺!”
张白鹿眼中精光一闪,领命而去,身影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他可信?”张显看人消失后随口问道。
张宁回答:“白鹿是父亲的弟子,也是义子,自幼就跟在父亲身旁与我一同长大,若他也不可信,我也不知道该信何人了。”
张显微微点头,走向榻前,看着张角的遗容,叹息道:“公旗兄当早日入土为安,但此存亡之秋,恐生变故。
宁儿,需将公旗兄法体暂时秘密安置于稳妥之处,待局势稍定,再行土葬之事。”
张宁看着父亲带着一丝解脱的面容,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她强忍着点了点头。
“我知晓轻重。”
小心翼翼地用早已准备好的干净白布,将张角的遗体仔细包裹。
处理完这一切,张宁仿佛被抽空了力气,扶着冰冷的墙壁才勉强站稳。
她看向张显,眼神复杂:“接下来呢?你孤身来此,难道还要逗留至天明?
城外董卓虎视眈眈,若知父亲已去,城中生乱,他岂会放过这机会?”
张显走到窗边,推开一条缝隙,望向东方天际那抹极淡的鱼肚白。
寒风裹挟着雪沫灌入,他深吸一口气,冰冷的气息让他头脑清醒。
“天快亮了。”
他没有直接回答张宁的问题,反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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