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着华丽皮袍、面色铁青的匈奴首领哭诉着。
“……汉人的骑兵……像山洪一样冲过来……箭……箭雨遮住了太阳……库木队长他们……连拔刀的机会都没有……全死了……牛羊也……全被抢了杀了……帐篷烧了……天神啊……”一个年老的牧民捶打着地面,涕泪横流。
“他们的箭……能射穿库木队长他们的皮甲!箭杆上……还刻着古怪的符号!”另一个年轻些的牧民满脸惊惧地补充,声音都在颤抖。
“符号?”那骨齐(编撰非史实)浓密的眉毛拧成了疙瘩,粗犷的脸上肌肉抽搐,如同暴怒的雄狮。
他猛地一脚踹翻面前盛着马奶酒的金碗,醇香的酒液泼洒在昂贵的羊毛地毯上。
“废物!一群废物!三十个带刀的勇士,被汉狗像宰羊一样杀了?!”他的咆哮如同闷雷,震得跪着的牧民瑟瑟发抖:“看清楚领头的了吗?是哪个汉将?”
“是……是一个穿银甲、骑白马的年轻将军……像……像草原上的白狼一样快……”牧民结结巴巴地回答。
“银甲……白马……”那骨齐眼中凶光爆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他猛地抽出腰间的弯刀,雪亮的刀锋在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寒光:“召集所有能上马的男人!带上你们的弓箭和弯刀!我要用那个汉将的脑袋做酒碗!”
“单于息怒!”一个阴柔而沉稳的声音突然响起。
只见一个身着玄黑色皮袍、身形瘦削的中年人,不知何时已悄然来到那骨齐身侧。
他面容清癯,眼神深邃如同幽潭,看面貌却是一名鲜卑人。
他抬手,轻轻按在那骨齐那因暴怒而青筋虬结的手臂上,动作看似随意,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如料不差,这白马银甲的汉将应该就是我之前所言的校尉赵云了、”
他轻声道,眼底却是回想起前些时日往他部族送信来的汉人。
嘴角露笑,汉人就是这点好,表面看着团结,其实背地里却是各捅各的刀子,如若不是有确切的情报,他也不会跟匈奴人有太多的联系。
他们之间可也是有着深仇大恨在的!
“慕容翰!你个鲜卑狗什么时候学着那些汉狗的样子了,瞧瞧你这模样,还有半分草原男儿的勇武吗!”
那骨齐依旧怒火中烧着,合着死的不是你的人是吧!
“单于的怒火如同燎原的野火,能烧尽敌人,但也可能灼伤自己。”
慕容翰的声音听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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