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初上阵紧张之下三名县兵的蒙皮木盾撞在一起,反倒是把同伴绊倒。
好在右侧的桃源卒已自发形成楔形阵,像烧红的刀子切入黄油般开始逼近营地外围。
“前进前进!不要顿足阻挡袍泽!”
张显没有冲杀,而是在马上指挥着这二百刀盾卒。
另一侧。
赵云的骑队快速向东面河谷,撞翻了一架勒勒车,车后突然窜出个胡人少年,骨箭“叮”地钉在赵云的胸甲上好在被弹开了。
银枪本能地刺出,却在最后一寸硬生生偏转。
“骑都!”
身旁一骑卒上前补刀,枪尖刺入少年胸膛、
鲜血喷涌而出!
“骑都!你没事吧!”
这骑卒焦急呼喊,赵云愣了愣神后回过神来,看着地上那倒在血泊里的少年摇了摇头:“无事!快去东面河谷,以防胡骑走脱!”
“诺!”
战局中央,张显战马踱步跟在刀盾战阵外侧缓慢向前。
营地之中,一些胡人男子上马冲来,张显抬手戟刃刮过某个胡酋的脖颈。
热血喷在雪地上,竟腾起淡淡的白雾,他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呕吐声,是个第一次见血的县兵,正扶着染血的拴马柱干呕,手却依旧死死攥着刀兵。
张显暗暗点头,训练还是有效果的,虽然有些人无法避免生理不适,但身体还在坚持。
“继续!想想尔等日常苦训所为何故!”
“想想若是此间胡人若是入了虑虒,尔等家小皆在,他等会放过尔等的家小否!”
“若是害怕!便唱·无衣!我等袍泽皆在,惧怕什么!”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
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
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黄忠的伏击圈设在河湾拐角。
当四五百羌骑从冰封的河道行进过来抵达预定地点时,雪堆之后,忽的百余支弓矢飞出。
第一轮齐射就射翻了七十多骑,受惊的战马在冰面上打滑、
“别恋战!”黄忠一箭射穿羌人首领的咽喉:“驱赶他们往主营跑!”
短哨声接连响起,又是百余骑从一侧绕出将慌乱中的羌人往胡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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