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要做的其中一件事就是,将这些胡人重新又长回来的脊梁骨再打断一次!
草原民族,就该是能歌善舞!
熊罴大氅猎猎,五十余骑铁蹄铮铮带着翻涌血气一路直奔阴馆城门。
“来者何人!”
城门楼上,哨卒大呼,城门之下,守城卒挺起长矛。
“虑虒县令张子旭!受诏前来拜会丁刺史!”
张显甩出一块铁牌,口中大呼。
城门令捡起查验确认无误便挥手喊道:“开道!”
“诺!”
拒马挪开,城门主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
张显等人马步未停直入城内,在经过城门令时,张显侧俯下身一把抓过城门令拱手呈于头前的令牌。
望着五十余骑的威势,守城卒皆是惊叹一声:“好凶的骑卒!”
城内郡守府。
正在看书的丁原听着下首传令兵的汇报抬起了眼眸。
“好胆,居然真敢来,这张子旭也算是个人物。”
“带去校场,让奉先点齐并州军!”
“诺!”
传令兵拱手起身,退了出去。
丁原放下竹简也从软塌上起身。
“堂兄要去亲会这张子旭?”
一旁,时任雁门太守的丁匡发问。
他是丁原的堂弟,因为雁门郡的重要关系,此次丁原谋夺并州刺史时也将这里的郡守位置也一并谋了下来。
雁门郡可谓是并州最为要冲的位置,只要牢牢把控这里,那便可以北控胡虏,南握并州。
作为是从微末爬上来的典型,丁原有着足够的耐心去做每一件对自己有利的事情。
这次王氏让他出手,他也是衡量再三后下的决定。
左右不过一县县令,比起已入朝堂的王氏王柔,孰轻孰重自是分明。
不过又是因为起于微末,所以他也不打算把事做绝,这次叫张显过来一是为了让王氏满意,二一个他也是想看看这张显能否收服。
丁原将竹简搁在案上,指节敲了敲几案:“这张显敢五十骑赴会,倒是比那些缩在坞堡里的豪强有种。“他抓起案头的铁胄,指腹抹过盔缨:“这样的人物某倒是喜爱,自是要去亲自看看。“
校场设在城北,背靠桑干河支流。时值隆冬,河面覆着层薄冰,马蹄踏过时发出细碎的咔嚓声、丁原策马穿过辕门,三千并州军已列阵完毕、枪戟如林,呼出的白气在军阵上空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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