虒,主要也是为了收服兵丁的心。
有充足的肉食供应,只要这些兵丁不傻,那就都能在他手底下坚持到成为自己人。
韩暨没有出声,而是在脑海中验证各种可能。
半晌后他叹气一声:“谋断真非吾之擅长,若是让暨根据现有情况定策暨尚且还能应付几手,但这种决断千百里外人心这种手段,实非暨之所长。”
“让主公失望了,暨推测不出太多。”
兹事体大,韩暨真不敢胡乱猜测,要知道这次要硬碰的对手很有可能是一郡太守,如果猜测有误,棋差一招的结果很有可能就是至主公于险地。
不行,己方善谋的人物实在太少,甚至说可以没有,这可不是长久之计。
他眼神闪烁,终究是下了决心起身拱手。
看着踌躇不前几分几番犹豫的韩暨,张显倒也没有什么要苛责的意思。
你不能指着一个人去当完人使用。
韩暨善匠艺,善根据现有情况谋划,识人心,有真才实学,自入桃源后不知道帮助了自己多少。
但面对这种丝毫情报没有,甚至对手究竟是谁,品性如何都不知晓的情况下谋断,这世间少有人能做到。
张显宽慰:“公至怎能如此说,某只是问问尔,既然我等推断不出,那便见招拆招就是,实在不行,某先搅得太原天翻地覆,就不信那人还能沉住气!”
韩暨苦笑摇头:“主公之勇世间罕有,但若事事皆由主公亲力亲为,那我等存在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如今主公麾下兵强马壮,文事暨能帮上一些,武事汉升,阿云,文远皆由其才,但越是如此,主公麾下的问题也越是明显。”
“我等至今都未曾有一位真正善谋之人,以主公大志,今后定然是少不了四处征伐,这样的人物可以少,但决不能没有!”
“主公.”
韩暨脸露几分犹豫。
张显一愣,他可是很少见到韩暨有如今日这般样子了,于是起身走至其身前拍拍他的肩膀,将其按下去坐下。
“公至今日怎的如此见外了?你我之间,有话直说便是。”
“主公!”韩暨略显感动,士为知己者死,自己这主公别的地方暂且不表,但光论信任二字,他向来是给了自己等人最大的慷慨。
“暨有一事想做,但此事暨不敢保证亦有几分凶险、”
拍了怕韩暨的肩膀,张显站在韩暨身后问道:“何事?又有何风险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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