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豪强,总之利益争锋便是你来我往,现在我先出招了,有什么手段,等他们出了再说!”
韩暨沉吟片许颔首:“主公此手倒是妙棋,与其让他在盐铁扎根藏于暗处,不如现在一扫沉疴,逼他们明面交锋。”
“却是暨少智了。”他拱手。
张显叹气:“唉,一个小小的虑虒县都是如此,某不敢想这整个大汉又会是何等的钱权勾结。”
“算了不想这些了,公至回返,应该是百姓之事处理的差不多了?”
韩暨点头:“确是差不多了,县中各户基本都有走动,受这何许两家欺压之民数不胜数,而今他们都是愤慨。”
“既然如此,那也该是动刀的时机了。”
“传令,明日午时,羁押何许两家子弟于菜市口,斩首示众!”
“得令!”
正堂外,赵石的声音传来。
现在他的职位是衙役班头,管着虑虒县衙里四十有三的一应衙役。
“那五家怎么说?”
目光收回,张显看向韩暨。
“如今都是惊弓之鸟,主公之令,他们无有一人敢不从,谷家最为听从,暨认为,威压既然下了,那主公也该施恩了。”
张显颔首:“这谷雨如何?”
谷雨,就是那日随韩暨黄忠带领族中僮仆协助清扫了何许两家的谷家家主。
尚年轻,年二十有六而已。
“有几分本事,也聪慧,若不是何许两家传承良久,说不得这虑虒的格局还得变。”
“能在瞬息之间察觉厉害之处并做出应对,这谷雨本身便是个能把握机会的人物,暨认为此人可用!”
“往哪处用?”
张显拿不住主意,论砍人的本事他有,这看人嘛.要么是有历史记载的人物,要么就是如韩暨这般身负血海深仇的破落子弟。
其他的.他看不太准。
“可招为主簿,处理文事,常在主公眼下也好把控。”
“依你,便招为主簿,不过若是要施恩,光是官职却也不够,等云弟到吧,云弟到了,一应工匠便也到了,届时酿酒之业再开,可将酒品贸易交给他家。”
张显手指搓动:“带工匠来的主要目的也是这个,光有刀站不稳,还得使利才能彻底笼络人心。”
“今后其余四家若是归心,这酒品贸易倒也可尽数分润,”
“确实。”韩暨点头:“这桃源酒声名已经打开,光是谷家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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