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心装作什么都没听到。
不过也有例外,其中一名年龄最小的豪强家主闻言立马出列上前。
拱手说道:“县公,这何许两家府上僮仆成百上千,谷某不才,愿为县公分忧。”
“哦、”
张显睥睨的看了他一眼:“既然谷家主愿意搭把手那便一同去吧。”
谷雨脸色一喜,知晓自己算是纳了投名状了,再次躬身:“愿为县公鞍前马后!”
说罢便跟着韩暨出了这宴厅。
张显见着厅内虽是满地狼藉,但自己的目的皆已达到,便也摆手。
“尔等也退了吧,明日本县会着人重新丈量田亩黄籍,尔等”
“好自为之!”
“谨遵县公法令!”
各家家主背后早已湿了大片,他们齐齐拱手,小步退了宴厅。
一场饮宴到此截止。
张显也略显疲态的坐回了矮桌上。
拿起地上还尚在盘中却有些冷掉的羊肉大口撕咬了咀嚼了起来。
忽觉背后有隐晦注视,他头也没回只是继续吃着冷羊肉喊道。
“嘿,别躲在屏风后面了,出来吧,你这藏匿的手法可是蹩脚的很呐。”
身后一阵淅淅索索的响动,不一会,一少年郎便讪笑的来到了他的身前。
张显双肘撑在双膝上啃着羊腿,他目光看着少年多少猜出了是谁。
少年被注视了几眼,仿佛就像被老虎给盯上了一般打了个哆嗦。
他连忙抱拳一礼:“小子张辽,拜见主公!”
“张辽,嗯,公至回信里跟某提过你,说你成了汉升的徒弟,怎的,偷看某作甚?”
囫囵咽下口中冷炙,将羊骨丢回盘中好笑的问道。
他一笑,周身气场便消散了许多,又重新有些温文尔雅了起来。
只不过他现在浑身上下各处都有血渍,张辽实在无法将这与温文尔雅联系在一起,但奇怪的是,他确实就是这种感觉。
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张辽笑道:“我就想看看师父口中说的主公究竟是什么样的。”
“现在看到了?感觉如何?”张显挺了挺腰杆,让自己更加的立体些。
“不知道”张辽讪笑一句。
“原先看到主公霸道非凡,周身就像是龙盘虎踞,而现在,又好似觉得主公只是会拿书卷日夜研读的学士。”
“小子眼拙,实在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主公,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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