暨身为黄忠老友却是最为淡定,他丝毫不认为黄忠会输,甚至还惊讶于外面怎么僵持了这么久。
待院外一切归无,黄忠这才打马而回,跳下马背转身入了屋内。
“不宜久留了,那人虽然说的漂亮,但谁知道会不会背后反复,我们要尽早离开了。”
韩暨点头:“是这个道理。”
他起身来到床边拱手一礼:“夫人也听到了,那人是来征召令郎入伍的,不知夫人意下是遵循征令还是与我等离开。”
床上的张氏很是为难。
一面是征召令,入了行伍自己儿子要受的罪便少不了,甚至走上自己夫君的老路也不是不可能。
而另一面,这二人虽处处有理,还救了自己一命,但自己对他们的来历丝毫不知,跟他们走结果会如何也是个未知数。
思来想去,她将目光看向了自己的儿子。
吾儿虽年幼却已经及冠,及冠了那便是一家之主。
“文远意下如何?”
张氏将决定权交给了儿子,若是自己儿子留下,哪怕会得罪这二位恩人,她也是咬牙留下,若是离开亦是如此。
比起张氏的千般考虑,张辽想都没想指着黄忠便道:“我跟你走,你能教我武艺吗!”
“哈哈哈,你想学自然可以,某之武艺早已传遍了众人,多你一个又何妨!”
黄忠哈哈大笑,这小子识货啊:“不过也不瞒你,某家主公庄上还有更厉害的人在,你想学也是可以的。”
“还有更强的!?”
张辽眼睛都已经快射出光来了。
少年慕强是本能,他现在恨不得第一时间就能到那什么叫桃源的庄子。
韩暨看向张氏,后者点头一笑:“麻烦几位贵人了。”
“无妨。”
随即他下令一众刀卒进入,简单收拾一下便回了马邑,之所以要回马邑主要是考虑张氏的身体,马车得备一辆。
韩暨做事素来稳当,没用一刻钟,他便领着几员刀卒将马车给备好了。
套马装车,安顿好张氏,一行人便再次踏上路程。
——
咔咔——!
张显大早起来就听到房间里鹰隼不断的咔咔声。
推开房门,屋内温暖如春,门窗都用皮革封了个严实没有一丝透风的缝隙,落雪前,他也叫人在屋内挖了一条烟道,屋外燃火,温度也会不断传进屋内。
自己这只游隼已经抱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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