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
眼瞅着自己的嘴巴被塞满,何塞绝望的拼命想把纱布顶出去。
可他刚一接触到纱布……
咝……?
这他妈什么味儿?
与此同时,看着阿图罗的动作,威廉嫌弃的眯了眯眼,忍不住开口对阿图罗骂到。
“狗屎,这团纱布不会是阿贝尔用的吧?”
“不然呢,我又不会用到纱布!”阿图罗大大咧咧的答道。
“哇哦,那可真够精彩的,我猜他都快把纱布用成尿布了吧?”
威廉顿时更嫌弃了,顺便拿自己的伤脚踹了踹何塞的胸口,说道。
“你运气不错,伙计,因为你用的这团纱布,是用来包篮子的纱布,还是单独一个篮子,这实在是太稀奇了~”
“唔??!”
听见威廉的形容,何赛的老脸顿时更绿了,他挣扎的力道也开始剧烈起来。
看着不断挣扎,接着又猛然呕吐,然后又因为呕吐物被堵住,不得不尝试将其咽下去,然后更恶心之下干脆把自己呛出白眼的何塞。
威廉终于忍不住,开口大笑了出来。
他好久都没像现在这样笑过了,就这样,何塞也在威廉一路的笑声里,被他扔进地下室安放起来。
而威廉带着何塞去往地下室的功夫。
植物园里,刚刚用吸尘器把猫毛狗毛都收拾干净的霍斯特,拎着抹布好奇的来到大厅,凑近到阿图罗身边问道。
“咳咳,伙计,刚刚那是……怎么了?”
“没怎么,哈哈,就是我想到好笑的事情了哈哈哈哈~”
阿图罗顿时大笑着和霍斯特八卦起来。
“你错过了个大场面,霍斯特,刚刚来了个邪教成员,他还对加文老大开枪了,然后就被威廉带回来关进地下室了。”
“我还把阿贝尔缠篮子的纱布塞进了他嘴里,我猜和那团纱布相比,他应该更想直接去亲阿贝尔的篮子,起码篮子看上去没那么恶心,不像纱布上什么玩意都有,哈哈~”
大笑声里,阿图罗熄灭烟蒂,去最近的洗漱室洗了一下,然后拿着新纱布继续给阿贝尔换药。
而阿图罗离开之后,霍斯特便不敢相信的站在大厅里,目光呆滞的看着大厅门。
一分钟,两分钟……
没人注意到的大厅里面,霍斯特居然呆滞的站了整整四分多钟,才碰见沙利叶拎着两桶牛奶,艰难的回到大厅。
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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