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顺的水西宣慰使。
要是让他出面与汉军交涉,说不定能从轻发落。
然而,当他们赶到大方县的宣慰使署衙时,心却沉到了谷底。
这位不到三十岁的宣慰使,如今却直挺挺地躺在了病榻上。
安位面色蜡黄,双眼紧闭,胸口只有微弱的起伏,眼见着时日无多。
据他的夫人奢凤昕说,安位本就身体不好,入冬之后更是染了风寒,从此就一病不起,已经躺了两三个月还不见好。
眼见最后的指望也落空了,在场的头人们面面相觑,心中绝望无比。
无奈之下,曾经投降过朱燮元、并被赐予汉姓的王阿黑和李阿旺站了出来。
他们算是有些“归化”的经验,力主遣使向汉军请降,说不定还能保全族中部落,免遭灭顶之灾。
否则汉军休整完毕,大军压境,一切都晚了。
听了这话,虽然仍有人面露不甘,但也不敢再出声反对。
生死关头,什么尊严、地盘,都比不上性命重要。
于是,在场的头人们连忙搜罗金银珠宝,派出使者队伍,顶着风雪赶往了贵阳。
各路使者抵达贵阳后,先是用重金开路,试图贿赂汉军中的各级将领,为自家头人说项。
可他们却接连碰壁,不仅送出去的礼物被原封不动地退了回来,甚至连个笑脸都见不到。
无奈之下,使者们只得将降书,递到了邵勇所在的府衙内。
接到降书后,邵勇并未立即表态,而是下令在府衙内升帐聚将,商讨此事。
大堂内,火盆烧得正旺,不停地驱散着贵州冬日的湿寒,雪花零星飘落在窗棂上,平添几分色彩。
邵勇端坐于主位,目光扫过堂内众将,沉声道:
“水西各土司遣使请降一事,想必诸位都已知晓。”
“都说说吧,此事该如何处置?”
话音刚落,李定国便站了出来,抱拳道:
“总镇,末将以为,此等反复小人,断不可留!”
“先前我军好意招抚,他们却置之不理,反倒与那许成名勾结,袭扰粮道,妄图抵抗我大汉天兵。”
“如今许成名授首,其余明军也纷纷投降,他们见大势已去,便反悔想降,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依我看,当尽起大军,将其尽数剿灭,以绝后患!”
一旁的余承业闻言点了点头,跟着附和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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