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得,站笼、木枷、烙铁等等,一应俱全。
李自成指着中间正在受刑的囊生,冷冷地问道:
“这是什么情况?”
洛桑随意地摆摆手,解释道:
“这狗东西偷看了不该看的,正在执行剜眼。”
李自成眯起眼睛,看到那朗生的头上,紧紧箍着一个石头挖成的帽子,不由得有些疑惑。
“剜眼?”
“剜眼戴石帽干嘛?”
洛桑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容:
“居士既然有兴趣,自当为您演示一番。”
“这叫‘压石挤眼’,是我们老爷最喜欢的招数。”
“据说这样剜出来的眼睛,才够饱满。”
说罢,洛桑朝那几个守卫努了努嘴,示意他们继续行刑。
几个守卫点点头,其中两人吃力地抬来另一块更重的石板,嘿呦一声,用力压在了那囊生头顶的石帽上。
这便是压石。
“喀……喀嚓……”
随着守卫们不断往压石上添置重物,逐渐向下施加压力,石板下面的朗生开始不停地哆嗦。
他紧紧咬住牙关,绷紧了全身的肌肉来抵抗头上的巨大压力。
可随着压力越来越大,他得头骨开始逐渐变形、开裂,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不多时,恐怖的一幕出现了。
李自成面色平静地看完了这一幕,但藏在袖中的拳头早已捏得发白。
他强忍着想杀人的冲动,缓缓走出牢房。
他看着身旁的洛桑,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我想一个人静静,你先退下吧。”
“可是,居士……”
李自成的声音里带上了沙场上的杀气:
“滚!”
洛桑吓得一哆嗦,不敢再多言,行了个礼便慌不择路地跑了。
李自成在原地站了片刻,深深地叹了口气,手上的拳头慢慢松了下来。
他知道,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这异域番邦,也不是他撒野的地方。
薛志恒提醒过他,入乡随俗。
李自成漫无目的地在庄园内闲逛,他走到一处马厩旁,抚摸着面前神骏的河曲马,试图平复心情。
此时他突然注意到,角落里正趴着一个朗生,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李自成凑上去,仔细打量后,他才认出了面前的朗生,这小子好像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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