妥!”
“那洪承畴是个什么玩意儿,你我兄弟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那厮杀降的名声,早已传遍山陕两地,咱们就算是诈降,恐怕也难逃屠刀!”
他话音刚落,帐内的罗汝才也站了出来,沉声道:
“盟主三思啊!洪承畴诡计多端,心狠手辣。”
“诈降一事,风险太大,万一洪承畴趁咱们放下武器,直接把咱们屠了该如何是好?”
他捻着颔下稀疏的短须,眉头紧锁,显然对洪承畴忌惮到了极点。
另一侧,张献忠也是一脸愁容,瓮声瓮气地说道:
“当初韩城之战,王左挂就是轻易信了洪承畴,结果反而被其诛杀。”
“这个洪剃头,言而无信,绝不可投降于他!”
帐内诸将纷纷点头附和,一时间议论纷纷,显然对洪承畴的凶名和他的残酷手段十分忌惮。
这些在刀口上舔血的汉子,不怕死在战场上,就怕死得窝囊,死得不明不白。
王自用环视众人,摇了摇头:
“诸位兄弟稍安勿躁,我并没有说过要向洪承畴那厮投降。”
“我准备联络的,是黄河对岸的那支官军!”
此话一出,帐内顿时安静下来,众人面面相觑,心里满是疑惑。
王自用见状,继续解释道:
“这两个月以来,咱们东躲西藏,与各路官军没少打交道。”
“我留心观察过,发现了一个奇特的现象。”
“这山陕两地的官军,无论是边军还是卫军,打起咱们来,那叫一个凶狠。”
“可唯独一支兵马,却有些格格不入,分明是出工不出力。”
“哪支兵马?”众人眼前一亮,连忙追问道。
王自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沉声道:
“就是驻扎在黄河北岸,孟津渡一带的那支官军。”
“前些日子,我派出去的探子已经传来确切消息,这是京营副将王朴率领的京营兵,约有五千人左右。”
“咱们可以一路往孟津渡且战且退,到时候派人渡河,假意向王朴投降,送上金银珠宝,麻痹他们。”
“只要官军放松警惕,咱们就能想办法渡河。”
高迎祥听罢,还是有些不放心:
“这围剿的总指挥可是洪承畴,万一他绕过王朴,命我们直接投降于他呢?”
王自用摇了摇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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