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武道宗师现世,才能将其镇压。
陈顺安混迹在一群给铁公衣冠冢上香的武者中,毫不起眼。
“张小姐来了!”
“快快,去门口迎接,几位教头、讲师,嗯?连苟典谒和监院大人都亲自去迎了!”
“听说这位张香菱,有少年宗师之称,早就在通州城闯下偌大名头……真是到老始知非力取,三分人事七分天,她也就是有个好家室!要是我出世在张家……”
耳边传来络绎不绝的议论声,还不时夹杂着几句酸溜溜的声音。
人群都往祠堂外涌去,陈顺安让开路,退到一旁,展目望去。
便见在一大群人的簇拥下,张香菱大步走了进来,身后一左一右,跟着徐鸿、红五爷两人。
而在张香菱身边,还有两人紧步跟随,似乎在介绍着什么。
苟典谒面容老沉,一双眼光射寒星,始终不苟言笑。
而监院竟是个女子,乃是铁宗师的后人。
一袭黛色并青的织金烟笼罗裙,外面罩着一件石榴红的氅衣,行走之间既有几分贵气,又让人觉得心生亲近。
好在两江武备讲武堂,好歹也是出过武道宗师的,堪称武道圣地,这些教头讲师,苟典谒和铁监院也不至于过于巴结张家。
只是尽足了地主之谊罢了。
所以没一会,在这三人周围都挤满了人,不仅有讲武堂本身的武者,还有不少闻风而来的武清俊彦。
或贪利,或贪色,不一而足,气氛十分火热。
不过好在当日张香菱做过‘筛选’,几乎把敢追来的武清俊彦揍了个遍。
所以如今来的,都是对自己的实力或家族背景,极为自信的。
而其中,自然以那位孝廉公王植呈,最为瞩目。
陈顺安多看了此人一眼。
看长相和模样,倒是不显苍老,也就三十左右,戴着西洋眼镜,手里还拿着一本旁人看不懂,乃用乾宁国语而写的书籍,满身书生气,气质儒雅,文质彬彬,双目如练。
按理说,若是换了旁人,这守孝十多年,屡屡跟高官厚禄失之交臂,早就该意志沉沦,甚至怨天尤人,心性扭曲了。
但王植呈看起来,却似乎不受影响。
只是陈顺安还是敏锐的察觉到,他偶尔看向张香菱的目光中,掠过几丝淫邪和贪婪。
真,衣冠禽兽。
陈顺安驻足原地,下意识默默观察(偷窥)着张香菱,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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