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坐着,穿针引线,缝补衣物,脑袋都垂着。
他娘低声道:“阿太你放心,咱娘三也会找事做的,这些衣物是庙里师傅们的,缝好了能挣一贯铜板呢!”
说到这,他娘抬起头,用那双被油灯熏得快瞎了的眼睛,看向阿太道,
“对了,你二哥写信回来,说武馆明年的束脩、买秘药的钱该缴了……10两银子,你有吗?”
在全家托举阿太,进了水窝子行当后。
他大哥便跟着行脚商跑货去了,一年也难回家一次,不过每隔几个月,便会寄钱回家。
他二哥习武资质不算差,若是努把力,资源足够,也有踏足二流武者的希望,如今在一家武馆习武。
脱产习武,对于钱款,自然所需甚重。
不过现在,也该是阿太回报家庭的时候了。
他并无怨言。
其余兄弟姐妹、双亲也在努力为他分担。
“有有有,这几天每天都钓了只宝鱼,都在这里。”
阿太抓出一把碎银,放在桌上。
然后下意识用手背抠了抠大腿外侧。
他爹叹了口气,道:“我会把银子交给武馆的,阿太你安心做你的便是。”
看着双亲脸上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阿太也忍不住嘴角上扬。
他现在可是摸龙阿太!
他又像往常一样,前往阪野津渡,扛着鱼竿到处钓鱼,偶尔跟萧长平等人,交流下通晓百兽之语的心得。
当然,他很少插嘴,都是萧长平等人在说。
他还是有些不愿面对陈顺安,总是提前避开。
掌柜的威严,让他有种当年在私塾读书,直面夫子的感觉。
只是,他用手抠动大腿外侧的动作,越发频繁起来。
“什么?大哥遇到响马,被掳掠上山,要一百两纹银赎身?!”
一回到家,得知这一消息,阿太整个人愣住了。
他爹双眼通红,手里拿着一封沾血的书信,还有一根手指。
手指上茧子很重,纹路都磨花了。
阿太一眼就认出了,这根手指的主人正是他的大哥。
“我会凑钱的。”
阿太沉声道。
屋里气氛晦涩,愁云密布,全家人都埋下了头。
他爹突然说道,
“不行,这事不能全压在阿太身上,这样,阿太,你先想办法凑钱,我去找道上认识的兄弟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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