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这借契,赵光熙还不得哑口无言?
霍宁似乎又想到什么,,语气带着几分戏谑,
“倒是忘了,还有个添头,那个叫程彬的也入瓮中了。”
说罢,霍宁豁然起身,将借契贴身带好,跟老朝奉吩咐几句,便从后门出去,直奔赵府去了。
赵光徽吩咐了,陈顺安的借契签订后,必须交给他保管,不可留存于钱庄之中,就是怕出差错,被贼人偷走。
……
陈顺安出了光徽钱庄,瞅了瞅天色也该吃晌午饭了,刚好钱庄对面有家卖羊肠子汤的,便叫了碗杂碎多肉也多的羊汤,什么辣椒油、韭菜花各种调料,也没忌口的,堆得满满登登。
“咦?老程?”
陈顺安正正吃得鼻尖冒汗,便见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钱庄的影壁墙后绕了出来。
程彬神色戒备,朝街上打量一圈,见没有熟人,这才埋着脑袋匆匆离去。
陈顺安留意到,程彬腰兜里鼓鼓的,似乎也是刚借贷出来,身上还带着现银。
见此,陈顺安叹了口气。
程彬最近几日有些不对劲,经常请假缺值,一天到头也看不见个人影。
今日看模样,恐怕是把自家房契拿来典当,又从钱庄贷出一笔银子。
恐怕已经做好携美齐逃,跑路赖债,远离武清县的准备了。
陈顺安能凭本事吃仓讹库,撸贷款不还。
但别人可没这个手段了。
他望着碗中残汤,稍作犹豫,终是放下筷子。
“罢了,就看在同僚之情上吧。”
若是没能力,自身都泥菩萨过河,陈顺安自然不欲多管。
可现在,随着实力精进,已经算是武清县武道界顶尖的层次,陈顺安也做不到冷眼旁观身边亲朋受难。
尤其是还有小蛮这个骚蹄子,居然在陈顺安背后中伤他。
这不是辱人清白嘛!
老头的清白也是清白!
放下喝得精光的大瓷碗,丢下十来枚铜子,陈顺安悄无声息的出了屋,朝远远跟上了那道仓惶的背影。
……
赵府门外,一对石狮子巍峨伫立。
“黄兄慢走。”
“赵兄莫送了,咱们日后可得多多亲近呐!”
“哈哈哈好说好说!”
赵光徽亲自将万隆碓房的东家黄兴送至府门石阶前。
两人把臂言欢,笑语晏晏,一番三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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