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德子想了想,迟疑道:“我记得,好像是有从南海府那边来的商船,带了些新鲜玩意儿,莫非是西洋物件?”
陈顺安闻言,看了眼那些灯盏,眉头一皱。
“吕爷!你这水里怎么全是渣滓泥巴,这怎么用呐?”
“吕爷,水钱我给你,我都给你,你别打我家娃了!”
“啊?吕爷,那不行,那是给我家娃治病救命的钱!你这白面丸子就是骗人的,根本没用!”
忽然,有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的小巷子里传来。
独轮水车横在一户人家面前,满脸戾气的吕泽挽袖赤膊,手里夺过几吊钱,就往衣兜里塞。
屋里有个脸色蜡黄,形销骨立,似乎得了痨病的年轻人,捂着胸口躺坐在地。
面对这妇人的死缠烂打,吕泽一脚将其踹翻在地,又丢出一把用白面揉搓的药丸,道,
“什么白面黑面的,这是正儿八经的长生固蒂丹,治劳病,补虚弱,你娃吃了药到病除!”
吕泽一双吊梢眼,放出阴狠狠的光来,快速扫视屋子一圈,见实在榨不出油来,忽然又留意到这妇人还算婀娜的身姿。
他的眼底掠过一丝淫邪。
他大爷!老陈头不识抬举,翻脸不认人,那点小忙都不愿意帮!
上面又开始内部清查,万一查出我也烧食膏火咋整?
不行,不能坐以待毙!
先捞一笔银子,伺机出县,实在不行就躲在炒豆胡同附近,一旦有意外,真有啯噜会的人来杀我,我就朝炒豆胡同里钻!
我就不信老陈头,不出手!
吕泽心底想着,一把捂住还在叫唤的妇人嘴巴,就要关门闭户,松开裤腰带。
这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吕泽,你坏了规矩。”
吕泽停下动作,转头看到来人,通体生寒。
“老陈……陈爷,陈爷你误会了,我是见这娘俩孤苦伶仃少个顶梁柱,给这娃当爹,这娘们当相好来的!”
吕泽慌不择言的说些混账话,见陈顺安表情冷漠,不为所动,这才一咬牙,从腰带里翻出一枚晶莹剔透的南海珍珠。
一看质地就知上品,价值不少银子。
“陈爷,这是我在路上捡的,你且拿着,委屈委屈,就当我吕泽是个屁给放了!”
妇人见状,目露绝望之色,跟自家娃抱在一起,已不愿再看。
而陈顺安对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