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没多久,怎么又乱起来了?”
……
等陈顺安回到家时,便见张三娘低头碎步,神色匆匆,从陈顺安家门里走了出来。
张三娘看到陈顺安,表情有些不自然,勉强笑笑,一句话也没说便擦肩而过。
“张三娘这是……”
陈顺安进了院子,便见李氏、婉娘两人在合伙拖地、清洗血迹。
你帮我家、我帮你的家的修缮被砸坏的门窗。
李东阳也在帮忙,将陈顺安院门上,掉落的门神像重新糊上。
婉娘起身,攥紧帕子,将水拧干道,
“张三娘说要我们把刚才那两凶人,从他家抢夺的银两和首饰,都还给她。”
陈顺安笑了,出事的时候关门闭户,现在结束了,倒是主动上门了。
“那他家男人不来讨要,就让她来?”
“呵,他家男人就是个只会啃西瓜的王八——连滚带爬!哪里敢触哥儿你的霉头,只敢叫张三娘来。”
婉娘嗤笑一声,声音都有些冰冷,
“我说东西什么的我都不知道,让她来问哥儿你。她不死心,缠了我许久都不罢休,一见你回来了,立即就走了。”
陈顺安的确从两凶人身上搜到了些碎银和首饰,但为免麻烦,担心是什么赃物,都没要。
跟着两具尸体,一起沉入粪坑里。
陈顺安摇了摇头,没再计较此事。
这些邻里乡亲,鸡毛蒜皮的琐事、恩怨,对如今的陈顺安来说,不过是些许尘埃罢了。
连风霜都算不上。
自然不至于为张三娘一家动怒。
如果她真的想寻回首饰银两……
自己去挨家挨户找粪坑淘吧。
陈顺安在院中取了缸里井水,擦擦嘴脸,目光不动声色看过缸底那只肥润的草鱼。
这才取了烟杆,缓慢咂动提提神,对李氏说道,
“李老二呢?怎么许久不见他人?”
李氏顺口说道,
“我家那口子上个月跟戏社南下,听说是有蜀地的财主,砸钱让他们去表演皮影戏……估摸着没几个月回不来。”
李老二是滦州戏社的成员,专学皮影戏的,能赚点钱,也能结识些有派头的人物,就是风里来雨里去,一年到头没几个月在家。
只是……
蜀地?
陈顺安一听到这个地儿,眉头暗皱。
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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