燎就向学斋赶去。
但等他到时,便发现学斋处已经簇拥着一大帮人。
一伙子护院,已经在搬运武器、打扫练武场。
“糟糕!”
徐鸿面色紧绷,转身又朝静园而去。
他刚赶到静园,便见陈顺安和那门子一前一后,朝庄外走去,这才猛地松了口气。
“顺安贤弟慢走,他日再聚。”
有外人在场,徐鸿不好详问陈顺安请功所得,只能抱拳后,将其送到章庄后门。
同时,将编鱼篓瓶交还给陈顺安。
“这是……”
看着瓶中这尾活蹦乱跳的金鳞鲿,陈顺安目露愕然之色。
徐鸿看了眼门子,倒是并未隐瞒,将老夫人所说之话,转告陈顺安,并叮嘱他要一口咬死,这金鳞鲿乃他偶然捡拾所得。
门子眼观鼻尖,置若罔闻。
陈顺安倒是没想到,金鳞鲿背后居然还有这么多弯弯道道,心底对老太太愈发感激起来。
“那行,徐兄回去吧,陈某告辞!”
陈顺安没有多说,走出庄门,解开缰绳,把编鱼篓瓶小心放入鞍袋中。
这才翻身上马,马不停蹄,在滚滚沙尘中,过桥上路,朝武清县赶去。
目送陈顺安离去,直到彻底见不到马匹身影,徐鸿这才紧赶慢赶,快速回到学斋。
只见学斋中,精舍内外,分明人影幢幢,却陷入诡异的死寂中。
气氛有些压抑。
章老太爷面沉如水,坐于练武场外的罗圈椅上。
老太太面容平静,只是叹了口气,别过头不欲多看。
那张氏老人老神在在,坐在一旁。
而在练武场下,哀鸿遍野,一道道年轻的身影伤势各异,正有府医忙着上药包扎。
那脸有婴儿肥的少女,长身立于练武场上,慢悠悠收回打法架子,一身轻松,甚至连气血都未活络开来。
见此,徐鸿脸上凝重。
这么快,切磋就结束了?
那些受伤落败的年轻人中,不少都是徐鸿的得意弟子,悉心传授,自觉在同龄人当中,算是佼佼者了。
不乏踏足一流境界,甚至斩灭两贼的存在!
可,居然败得如此干脆利落?
身为教头,徐鸿脸上也火辣辣的疼,没有脸面。
“三爷,我去石林逛逛,顺便看看那面飞仙碑,瞻仰先辈风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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