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我外出狩猎突遇沙暴,被困在荒地中央,就是挖出这样的虫子一条一条的吃掉才活了下来!”
说完,在陈登亲兵们目瞪口呆的表情下,蹋顿单于直接将手指上盘绕的那条线虫放入口中,直接用自己的牙齿将其一口咬开,就连嘴角都流出汁水。
“殿下将来是要成为牧民之君,如何能被一条小虫给吓到呢?”
蹋顿单于看着周围呆若木鸡的汉人,心中顿时升起不屑。
这些汉人,未免太过胆小!
汉地中倘若尽是这种汉人,那未免太浪费了些!
蹋顿单于洋洋得意,直接将口中虫肉咽下不说,还将自己舌头吐了出来,哈哈大笑!
只是不知怎的,蹋顿总觉得这虫子味道不太对劲……
有点微酸,微哭,微咸~~
还有股淡淡的鱼腥味。
到底是富饶的汉地啊!就连虫子都和塞外苦寒之地不一样~
蹋顿如是想到。
而旁边的陈登亲兵也终于有空解释——
“殿下,本来此战十拿九稳!但谁知将军他在阵前忽然开始呕虫,一时无力指挥,这才被对面赵云击破……”
正在鄙视汉人的蹋顿单于忽然如鲠在喉。
不等袁谭追问细节,蹋顿就上前去一把拉住对方的肩膀,睁开双目瞪着对方:“你说此人在阵前呕虫?”
“是……”
“那方才地上的虫子是?”
“是……”
蹋顿单于喉咙处仿佛忽然被人捏紧。
下一刻,一股抽搐感就从胃部快速翻涌上来。
上一次有这样的感觉,还是蹋顿在年少时,跟着自己父亲吃一块生羊尾油的时候。
“呕!!!”
随着蹋顿开始呕吐,包括袁谭以及周围目睹了一切的袁军将士好似得到了什么信号一般,一并齐齐开始呕吐。
倒是陈登的亲兵此时反而没什么异常。
究其原因,不过是方才已经将上辈子吃过的东西给吐了出来,所以现在便是干呕都呕不出来酸水罢了。
此时看着袁谭和蹋顿这些大人物也和自己方才一般呕吐,这些亲兵反倒格外淡然。
不过些许风霜罢了~~~
“呕!”
袁谭本来还想上演一出“吴起吮脓”……
不过刚刚靠近陈登,袁谭就看到其身上还有没清理干净的线虫热情的钻出来和自己打招呼,袁谭终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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