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现在不是与刘表发生冲突的时机!”
“我知道。”
刘邈的坦然让鲁肃愈发焦急:“那主公为何还要在这种时候威胁刘表?”
“那还用说?自然是为了子敬!”
鲁肃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是两眼含泪:“区区子敬,如何能让主公至此地步?”
刘邈知道,现在得罪刘表不是一件好事。
但是他为了鲁肃,却依旧愿意去威胁刘表!让刘表交出刘磐,将此事做个交代!
而就在鲁肃几乎快要哭出来的时候,刘邈忽然大笑起来:“为了子敬,却也不全是。”
“换句话说,倘若我真的因为此事和刘表撕破脸皮,将来两面作战,难道子敬会安心吗?”
鲁肃本来已经渗出眼眶的泪珠戛然而止,重新被吸了回去。
“主公难道另有打算?”
随即鲁肃自言自语起来:“主公确实不是这样的人。”
为了个人的恩怨,而让国家陷入危险,这哪里是他鲁肃看中的君主应该做的事情?
鲁肃固然被“都为了子敬”所感动,可回过神来的鲁肃很快就认识到了这一点。
刘邈倘若真的是这种将个人情感凌驾于国家安危的人,鲁肃是绝对不会认为刘邈是一个贤明的君主的!
所以当看到刘邈露出笑容的时候,鲁肃立即意识到了什么。
“主公是想要做什么大事?”
刘邈拉着鲁肃来到一副江东舆图前。
“丹阳、吴郡已经尽数归于吾手。”
“南面已经没有强敌,王朗是言而有信的君子,我如今又有朝廷的诏书在身,他是不会背叛的。”
“但豫章郡西面就是强大的荆州!而华歆素来只有高洁的名声,却没有能够统御兵马的能力,让这样的人待在咽喉之地我又怎能放心呢?”
“以往荆州或许不敢讨伐华歆,可如今朝廷已经拜我为前将军,领扬州牧,对方就极有可能借助讨伐我的名义夺取豫章。”
“子敬,朝廷的任命,天子的信任,意味着我们从今往后所能依仗的只有自己。”
“以前让华歆去领豫章,是对江东西面的保护。但现在倘若还将豫章交在华歆手中,就是将门户朝着敌人打开了。”
随着天子诏书的正式发布,扬州已经变成了一个整体。
刘邈,就是扬州!
扬州,就是刘邈!
若是荆州真的对扬州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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