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到了桌子上,众人打眼看去,就见是陈年女儿红“:乖乖,这酒是宫里寻到得?”
王焕君故作神秘的一笑“:临安某位官老爷家的。他家挖了酒窖,藏了好些呢。我怕放坏了,顺了两壶,给你们解解馋。”
话说到这,宋宇眉头紧皱,又看了看王焕君行头,就见她一身黑衣,胸口还绣了个八卦图“:小妹,话说那天打败史弥远后,就很少见你了,这几天你都忙什么呢?”
王焕君吐了吐舌头“:也没啥大事,就是把临安城有名有姓得官员们家里都逛了个遍。”
“:哦?说来听听。”谢道清忙凑到近前,一脸期待的等着王焕君开讲。
“:要说这临安城,哪个官员家里最富,那得是一位姓赵得大人。听说是刑部尚书。还听临安百姓说,刑部坐,赵汝述,钱不到,命难赎。”
“:赵汝述?刑部尚书?”宋宇皱眉说道。
“;啊,听临安城里的百姓说,史弥远麾下四木三凶,这赵汝述最凶,主政刑部十数年,向来是不问对错,只问谁给的多,谁后台硬。这期间冤假错案无数。”
话到这里,谢道清却出声打断道“: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快说说他家里什么样?”
“;什么样?”王焕君皱眉想了想“:除了酒窖,还有个金窖,我下去看了看,哎呦喂,全是金砖,粗略的算了算,估摸着给临安城得城墙全部镶金边也用不完。”
“;有趣,还有什么稀罕事?”
“:赵大人六十多了,还雄威不减当年,去年刚花了二十万贯,买了秦淮河上得花魁,我偷看过那花魁一次,穿的那叫一个勾人心魄。十个手指头,十个脚趾头,全都带着大金戒指,那叫一个显摆。尤其是晚上行房时,那妩媚的叫声,直喊得年过花甲的赵大人那叫一个快马加鞭。”
“:花魁?不是史嵩之买了吗?怎么它也有一个?”
“:秦淮河上每年都会选出一个花魁,史嵩之的花魁,是今年的,赵大人的,是去年的。”
“:他们干嘛不月月选,天天选?这么贵的商品,卖的多不是更赚吗?”宋宇满脸疑问。
“:陛下,物以稀为贵,天天选就成了白菜价了...”
”:看来陛下不了解女人,他们这些官老爷眼中得美貌,无非皮囊罢了,说句不中听得话,世上一半男人一半女人,女人的美貌,并非什么稀罕物件,那秦淮河中得女子,也多半是来自卖儿卖女得贫苦家庭。实在算不得娇贵之身。但被那些个认为奇货可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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