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动摇了。原来大宋官家中,也有你这般如此特殊的存在。如果我想投靠你,为大宋效力,不知道你会不会容得下我?
转头看了看张副使,就见张副使笑的嘴都要咧到耳根子了,只见他举起大刀,手起刀落,就要给自己来个痛快。
却听旁边脚步声起,一声暴喝传来“:要杀人,先问问你家孟小爷。”随之‘当啷‘一声脆响,那张副使手中的钢刀被一杆长枪挑飞了出去。不需多说,这出手之人就是孟珙。
其实刚才孟珙见圣使答应,心里很是高兴,本以为可以省些力气,专心对付一面之敌了。
结果想法很美丽,现实很残酷。这明教在这个当口,开始肃反了。看着面前这一幕,孟珙摇了摇头,知道自己若是不出手,这圣使就是个死。这才在大刀落下那一刻,疾步快跑,挑飞了张副使手中钢刀。
张副使没了武器,忙转过头去看那出手之人,见是对面营中将军,立马怒了,大声喝道“;我明教家事,何时轮到你们外人插手了?”
孟珙听了这句话,眉毛一挑,大喝一声“;找死!!”
吼完,翻身一跃,空中转体三百六十度,长枪同时点地,一个单腿下劈,直接劈到了这刘副使胸口,一腿,将他砸卧在了地上...
张副使吃了这一招,直觉胸腔五脏六腑移位,一股气血翻涌,‘噗哧‘一口鲜血喷出去老远“:你...”才说了一个字,只觉胸口一疼,就像是被千斤巨锤砸过一般,立马躺在地上开始打滚。
周围明教那些人见此,就要上前帮手,却见孟珙长枪一抖,闷喝一声“;谁敢上前?”一句话,愣是呵斥住了这些明教人众。
“:这位小将军,这是我明教的家事,你却是不该插手。”奄奄一息的圣使突然开口道。
孟珙潇洒的笑了笑“:圣使此言差矣。”
随即低身制住躺在地上,捂着胸口打滚的张副使说道“;来,你说说,为什么要除掉圣使?”
那张副使胸口疼得紧,可看看孟珙那铁青的脸,还是强忍着痛苦说道“;教主说他不好指挥,有异心,不除不快。”
“;放屁,说真话!不说真话要你现在就死。”孟珙一听还是这句,立马喝止道。
“:将军饶命,其实,其实是在下想做他的位子,这才向教主告密,说圣使谋反,本以为教主不信,哪知教主竟然也早就怀疑圣使,就这样,教主让小人留在圣使身边,监事他的一举一动。但有风吹草动,持牌杀人即可。”为了活命,刘副使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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