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形挺拔宽阔,将黄初礼完全笼罩在身下。
他的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姿态充满了保护性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
然后,他低下头,吻住了她。
那个吻起初很轻,像是在确认什么。黄初礼的手轻轻搭在他的肩膀上,没有推拒,反而微微仰起头,迎合着他。
紧接着,蒋津年的吻变得深入而缠绵。
他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指腹温柔地摩挲着她的肌肤。
黄初礼的手臂缓缓环上他的脖颈,将他拉得更近。
即使隔着屏幕,即使没有任何声音,夏夏也能感受到那种几乎要溢出来的浓烈爱意和亲昵。
蒋津年的动作里有种罕见的温柔和耐心,那是她从未见过的一面——
不是对她那种带着距离感的礼貌关怀,也不是对冬冬那种沉重的愧疚,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自然而然的深情。
视频只有短短十几秒,最后定格在蒋津年将黄初礼轻轻抱起来,走向主卫,门关上的画面。
但就是这十几秒,已经足够了。
足够了。
夏夏呆呆地看着已经播放完毕,停留在最后画面的屏幕。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她越来越急促,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声。
嫉妒。
那种尖锐的疼痛从胸口炸开,迅速蔓延到四肢百骸,让她浑身发冷,却又感觉有火焰在血液里燃烧。
为什么?
为什么黄初礼可以拥有这一切?
为什么津年哥可以那样温柔地吻她,抱她?
为什么她只能像个可怜虫一样,在雨地里哭泣,靠着弟弟用命换来的那点微薄的愧疚,才能得到他一丝一毫的关注?
就在她盯着黑屏的手机,泪水无声滚落时,第三条消息跳了出来:【你总是这么瞻前顾后,到最后只会什么都得不到,你就真的甘心把蒋津年拱手相让?】
陈景深的文字精准地刺中了她心中最脆弱,最不堪的地方。
甘心?
她怎么可能甘心?
冬冬死了,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没了。
她爱了那么多年的男人,却连正眼都不愿意多看她一眼。
她在这个不属于她的家里游荡,忍受着所有人的怜悯,甚至是厌恶。
而黄初礼呢?她什么都有。
丈夫的爱,女儿的天真,婆婆的尊重,体面的工作,温暖的家庭。
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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