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抛弃你,送你暂时去公寓,是为了你的安全考虑,是不是昨晚又有人和你说了什么?”
“和你有关系吗?”夏夏再次冷冷地打断她,眼神里的厌恶毫不掩饰:“我去哪里,见了谁,是我的自由,你们不需要知道,也没资格过问!你们只需要记住,你们欠我弟弟一条命!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她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苍白的脸上因愤怒而泛起不正常的潮红。
“夏夏……”黄初礼又困惑地唤道,伸出手想触碰她,安抚她。
“别碰我!”夏夏用力狠狠推开了黄初礼伸过来的手。
黄初礼猝不及防,被推得踉跄着向后倒去。
“初礼!”蒋津年眼疾手快,一把揽住黄初礼的腰,将她稳稳扶住,护在怀里。
他抬起头,沉声道:“夏夏,你适可而止!”
夏夏看着蒋津年紧紧护着黄初礼,看着他对她露出的冰冷眼神,最后一丝幻想和犹豫也彻底粉碎。
陈景深说得对,他们才是一体的,自己永远是个外人,是个麻烦,是个需要被处理掉的,承载着他们负罪感的包袱。
巨大的委屈不甘和滔天的恨意彻底淹没了她。
她仰起头,死死瞪着蒋津年和被他护在怀里的黄初礼,一字一句道:“蒋津年,黄初礼,你们听好了,我不会去什么公寓,你们也别想用任何方式支开我,我要你们没日没夜地看着我,时时刻刻都记得,你们欠着我弟弟一条命!我不好过,你们也休想心安理得!”
说完,她再也不看他们一眼,猛地推开自己病房的门,冲了进去,然后“砰”地一声巨响,狠狠摔上了门!
巨大的关门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震得人耳膜发颤。
走廊里一片死寂。
蒋津年紧抱着惊魂未定的黄初礼,脸色沉的厉害,胸膛因怒意而起伏。
他看向那扇紧闭的房门,眼神复杂无比,更有一种深沉的不祥的预感。
黄初礼靠在他怀里,脸色苍白,她同样看着那扇门,眼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痛心和深深的忧虑。
夏夏变了。
变得彻底,变得陌生,变得充满攻击性和恨意。
而这背后,陈景深的影子,浓重得让人窒息。
他们面临的,似乎不再仅仅是一个失去亲人的、需要安抚的可怜女孩。
而是一个被精心催化、充满变数的危险因素。
黄初礼下意识地握紧了蒋津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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