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当时最高军事科技和战略价值的平台,都被秘密安装了这种信标。”
伴随着斯威特斯基的讲述,全息投影仪之上,一个结构复杂的信标设计图被放大。
从投影仪上的图片来看,那是一个倒三角形的东西,黑漆漆的,潜藏在利维坦号舰船主发动机一侧的一个不起眼的操纵杆里。
斯威特斯基再次开口,解释道:“它的设计初衷,是为了在最极端的情况下,比如军舰被俘,叛逃或失控的情况下,国家力量依然能掌握其最终位置,为后续的处理提供可能。”
“它不依赖常规能源,而是利用舰体本身的微弱电磁场和放射性同位素衰变供能,理论上……可以持续工作数百年。”
“信号发射模式也非连续,而是以一种随机间隔的脉冲方式发射特殊的信号,极难被识别和追踪。”
“也正因如此,这种信号几乎不会受到空间之中其他电信号的干扰与屏蔽。”
卡尔文看着那复杂的图纸,提出了一个尖锐的问题,“既然你们毛沙国一直掌握着定位它的方法,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放任深渊怒吼组织不管?就让他们在大西洋上兴风作浪?”
斯威特斯基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说道:“不是不想管,是没法管!”
“或者说,管的成本和收益不成正比。”
“我们的确可以通过特定的解码算法,从空间卫星捕捉到的海量背景噪音中,筛选出这个信标的特殊脉冲,从而确定它的大致方位。”
“但是,信标提供的是一个区域,而不是一个点。”
“利维坦号是在广袤的大西洋上高速移动的目标,即便我们第一时间定位到了它所在的方圆上百海里的区域,等我们调动军舰战机赶到时,它早就利用其机动性和对复杂海况的熟悉,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上个世纪末,和本世纪初,毛沙国都组织过几次秘密围剿,但都是无功而返,反而打草惊蛇。”
“在和平时期,为了一个海盗组织,持续投入巨大的军事资源,进行一场希望渺茫的猫鼠游戏,在高层看来是得不偿失的。”
而说到这里,斯威特斯基话锋一转,低沉说道:“但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了。”
“利维坦号干扰的是联军的计划,我无法确定约翰牛国的芯片制造,会不会因为他抢走的那几箱晶体就造不出来,但是,我们不能允许这种可能存在。”
“而且我们有卡尔文上尉,我们不需要派遣舰队横跨大洋,我们只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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