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确实玩过两回赌球,但就跟买彩票似的,都是跟大学同学瞎闹着玩,每次投个百八十块的,图个乐子,没投多少钱。至于陈三的钱,我真不清楚具体是怎么来的。我跟他并没深交。”
白玉章横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明显的审视,就跟探照灯似的,把梁风从上到下扫了个遍:“你这小子,现在路子越来越野,水也越来越深,我都快要看不透你了。不过不管怎么样,我跟你说的这些话,你得死死记住,烂在肚子里,要是敢泄露半个字,哼,有你好果子吃。到时候别说是亲外甥,就是亲儿子,我也照样公事公办。”
“不敢不敢,我绝对烂在肚子里,连个音都不往外冒!”
梁风忙不迭地应承。
他又生怕大舅就此打住,赶紧催着:“大舅,您接着说,后面还有什么情况?那几个毒贩找陈三到底是想干什么?陈三跟他们是不是真有牵扯?”
“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就这些,再多的东北那边也没透露,毕竟他们是主办单位,核心线索得攥在自己手里。”
白玉章叹了口气,语气里带着些无奈,“东北那边的策略就是放长线钓大鱼,我们这边主要负责盯梢,摸清那几个毒贩在唐城的活动轨迹,别给他们添乱就行。据说这案子都办了快三年了,才好不容易揪出这几个关键人物,可不能在咱们唐城出岔子。”
他拍了拍梁风的肩膀,“你现在不用做什么特别的事,该干啥干啥,就当不知道这回事。等需要你出面接触陈三或者那几个毒贩的时候,我自然会联系你,哼哼,知道这里面的事,很刺激吧,却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不刺激,哪刺激啊,吓人。”
梁风算是看明白了。
白玉章他们掌握的情况很少,需要一个内应,而这时,自己正好出现了。
先调查了自己一番,发现自己身家清白,然后又一吓唬,自己就无条件的答应了。
成了线人,成了内应。
虽说把一些情况告诉了自己,但一看就是表面。
自己糊里糊涂的就被牵扯了进来。
这种事,大舅肯定不敢自己做主,多半是调查组善意的结果。
让自己去接触陈三,甚至那些毒贩。
他一想到这,不禁一阵撇嘴,大舅这是把自己卖了,自己还给他数钱呢吧。
可一想起贩毒,那可是掉脑袋的重罪,比赌博严重一百倍一千倍。
他也没什么可说的,谁叫自己倒霉,进入这个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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