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量不达标。在外奔波扯皮许久,才回到便见回春堂里面乱作一团。
他揪住一个人询问,对方眼神飘忽不定,“刚送过来堂里寄养的婴儿自尽了。”
沈云天怒不可遏,一巴掌扇过去,“还不会爬的年纪,就会自我了断了?”
“这种胡话也说得出口!”
“仗着几个月的孩子不会说话,这么肆无忌惮哪?”
“尸体在哪儿?”
弟子的脸被扇到一边,颤着身子指向仓库。沈云天大步过去,听见了里头汇报的声音。
“其实就是没放稳。放下来一转身的功夫就听见声音,那小孩倒栽葱一样摔在地上了……”
他推门进来,略过同弟子交谈的何温行,扫视着仓库。
只见到一块凌乱的布被搭在桌沿,用来固定的长带子垂到地板,落到一滩干涸的血迹旁边。
唯独没有尸骸。
沈云天再也忍不住了,“你天天在外边喝酒应酬,知道塞进来的人惹出了什么事故吗?”
何温行笑容不改:“我只知道沈长老玩忽职守,竟然将太平间的尸体看丢了。”
“经过弟子们的指控,一共五具尸体神秘失踪……”
沈云天只觉得荒谬,打断了对方的话语,“我都没进过太平间,跟我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人家是推卸责任,你是投掷责任啊!”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何温行原本就带头排挤他,团结起好几位同僚编造起一套证据链条。
人证物证书证齐全,他转瞬就被诬陷为罪人,被毁掉炼丹炉,驱逐出中原,流放至岭南。
既为戴罪之身,处处受人冷眼,又因不能再炼丹制药,一身本领无处施展。
沈云天为了求得一件法器才接下朱立民的委托,忍气吞声干活儿,没料到是个骗局。
幸好最后兜兜转转来到盛云门,最终找到了法器和靠山,不必再四处受气。
陈盛戈则是面色凝重。
细细想来,曾经的事件里也带着朱砂组织的影子。在追查通灵粉之时,便曾与这个组织打过照面。
本想乘胜追击,谁料被符往顾打草惊蛇,失了踪迹。
既然是三大宗门的爪牙,也难怪他们在招惹到符往顾使格外忌惮。
平日里靠着人家的依仗作威作福,结果惹到太子爷身上,指定逃不了问责。
陈盛戈安慰两句,认真道:“没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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