燥土就是外来物。
怎么可能凭空来燥土?
怀表的指针一点点走动,越来越靠近七点了。
水渠中的流水更大,甚至看金安湖的方向,水都有冲上水渠表面的征兆,霎时间,居然水在往高处流。
徐彔舔着嘴角,眼中的精光越来越多。
他嘴里一直在重复两个字。
“土来……土来……土来……”
当指针对准七点那一瞬,对岸拱桥一侧的马路上,一道厚重的车影出现。
那,竟然是一辆渣土车。
七点钟,恰好是夜幕将日光完全吞噬的一刻,渣土车后边的天,还剩下最后一丝火红。
车头前是一片黑暗。
路灯恰逢其时地亮起。
这一瞬,刺耳的喇叭声骤响!
渣土车前边儿,一辆坐着三个人的电瓶车正摇摇晃晃,冲向车头。
轰然一声巨响,车冲下路坎,竟然冲上了拱桥!
车头被翘起老高,车身顿然倾斜,一大车渣土全部倾泻而出,倒进了水渠中!
这可不是简单的渣土,混合着钢筋水泥。
九米出头的车身,恰巧就横在水渠上。
土还在往里倾倒。
本身欢腾的水,被这些“燥土”覆盖,顿时偃旗息鼓。
而水渠是高于金安湖的,修建方式只能是那样,水并没有满溢出来,只是在下层。
这下子燥土封住了这一段水流,导致这丙口的出水直接被堵死。
那辆载着一家三口的电瓶车,早已摇晃着消失在路面尽头。
渣土车头悬在拱桥前端,司机慌张地钻出来,跳下了两米多高的悬空。
他连滚带爬地往前跑。
巧合吗?
罗彬脑子里先冒出这个想法,随即又默默摇头。
上一次,他用日死盲这一卦,对付了出言不逊的朱犁。
结果朱犁晃晃悠悠走上马路,被货车撞死了。
那在冥冥之中,的确有一点巧合的成分,因为日死盲本身不是大凶,本身没有招死。
这里却不是。
徐彔就是要利用土符镇压水,就是要招来这燥土。
燥土来的形式可以有很多种,恰好路过的渣土车,恰好车头前有个不开眼的电瓶车,恰好这渣土车的司机于心不忍,没有直接把人当减速带。
这才使得车冲上拱桥,燥土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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