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图?或者,你在那个方向设了埋伏?”
拓跋奎半张脸隐在树影下,他双眼依旧明亮,他笑起来:“那……小女郎,你随我回去成亲?”
“二黑,咬他。”青黛轻哼一声,快步往他所指的方向跑。
一只通体漆黑,体型却更大些的八足黑虫从她腰间布袋里爬出来,振翅腾空,直扑少年咽喉。
拓跋奎一挑眉梢,抬手捂住脖颈,轻飘飘道:“这处可咬不得。听话,换个地下口。”
二黑哪里会听他的话,愈发凶猛地往他手上撞,试图将尾刺刺破手臂,扎入他咽喉。
“再咬我,我就烤了你。”拓跋奎另一只手捉起肥滚滚的虫身,他忽而又乐了,“你主人对你挺好啊,把你喂那么肥。”
“嗯?你真的飞得动吗?”
他十分散漫又孜孜不倦地挑衅着蛊虫,那二黑使劲蹬腿,恨不得将八条腿都塞进面前这讨厌家伙的嘴里。
“什么?你说什么?”拓跋奎捏起二黑,举到耳边晃来晃去,“你也觉得你主人好冷漠是不是?见到传说中的未来郎君竟然一点都不高兴……”
忽然,他的动作停住,两指无意识松开,愣愣望着面前去而复返的嫁衣少女。
青黛盯着他“伤痕累累”的手背:“连二黑都咬不伤你。蛊毒当真对你无用?”
“有用啊。”拓跋奎摊开手掌,往她眼前一伸,“看你家小宠物给我挠成什么样了?”
说话间,二黑憋足劲,猛地撞向拓跋奎脑门。口器和尾刺都不管用,它只能采用最原始的手段——蚂蚁撞大树。
哐叽,二黑悠悠坠落了。
青黛看了眼肩头大黑,大黑飞向地面,八足缠起二黑,把二黑拖回布袋里。
她开口:“你百毒不侵?”
“百毒算不上。”拓跋奎很大方道,“不过是幼时爱玩,误食过一些毒物,恰巧命又比较硬,就活到了现在。”
“况且……”他看了眼遍布血痕的手背,扬唇笑,“你也没想至我于死地吧。”
青黛若有所思。
脚步声更近了,就在几米之外,而她还站在原地不动。拓跋奎讶然:“再不走,你就要与我回乾天成亲了。”
谁知,这位容貌旖丽的艮山族少女一点儿也不慌张,她反而弯腰拾起地上银冠,随意盖上头顶,站到拓跋奎面前。
“走。”
“……走?”拓跋奎说,“去哪?”
因两人身量相差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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