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是曾经的反抗者,给予过我们诸多帮助的普通人。”
对于法弗纳来说,超强的记忆里甚至是一种诅咒,已经一百一十岁的他见识过曾经黑暗之前的繁荣世界,见识过清澈的河流与蔚蓝的天空。
见识过人们的欢笑,他将一切美好的过往都记在了脑子中,但每一次的死亡与失去也同样清晰。
就像这些人,他能清楚的记得曾经和他们相处时每一个细小的地方,甚至能记得那个叫做米娜的小姑娘抱着破烂的布娃娃,一脸开心的站在自己面前,流着口水将自己想要吃的珍贵食物递了过来。
“爷爷,你们一定要打败坏人啊!”
维克多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一言不发的转过了身:
“或许.我们应该抓紧时间,前往埃蒙德斯,宰了那个狗娘养的东西!”
伊丽丝同样沉默着跟了上去,法弗纳站在原地,看向了李夏,忽然露出了一个笑容:
“即便知道赢不了但死在进攻的路上,或许也是一种解脱.对吧?”
这个老头低下了头,将自己痛苦的表情给藏了起来,同样佝偻着身体朝着维克多的方向走去。
赢不了?
李夏的目光凝视着那些呈现灰白色的‘尸体’,凝视着小米娜手中已经烂的不成样却依然死死抱在怀里的破烂玩偶。
其实这些人跟自己素味平生,甚至没有产生过焦急,甚至不如当时倾尽全族之力的石人族给自己的震动来的大。
但李夏此刻就是有一种越来越迫切的想法。
那就是维克多说的:去宰了那个狗娘养的。
“嗷呜!”
“懂!”
李夏转身离去,身后的嗷呜打了个响指,只见四周的泥土和砖石仿佛失去了重量轻飘飘的朝着这里涌来。
在嗷呜泡在训练场不知道多久才越发精妙的控制下,只是短短的一瞬间功夫,巨大的坟茔便出现在了原本的坑洞之上。
黑炭在一块充当墓碑的石墙上写了一行字,三小只同样朝着越来越远的李夏追去。
只有那个巨大的坟茔静静地留在了原地,等待在了风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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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疲力尽,小鲤鱼也住院了,肺炎。
我上午去我爸那边,下午在小鲤鱼病房,还不是一个医院,两个医院间隔了有十几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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