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做了什么!?”
薇薇安酒量极差,是最早醉倒的一个,她现在能够回忆起的眼前的最后一幕场景,就是在金黄色的火光边,肖恩和朵拉碰了碰酒杯,一起兴奋高呼“OSCAR”的样子。
然后呢?
然后她睡了一觉,居然就成了这个样子!
在她的又摇又叫之下,朵拉也终于完全睁开了眼睛,长而密的睫毛眨了眨,看过来的表情,有点依旧没搞清楚状况的样子,“我怎么了?我做什么了?”
薇薇安无奈道:“朵拉,你没穿衣服…你要不要看一看你身上?”
朵拉傻傻的看着她,愣了一会儿,随后掀开身上的毯子往里面看了一下,又愣了几秒,这才发出“啊——”的一声叫。
薇薇安心里顿时一沉,但依旧抱着一些残留的希望,问道:“朵拉,怎么了?”
朵拉一时没有回话,把手伸进了毯子,摸了摸,而后抬起头来,瞪圆了眼睛,不可置信地说道:“我做了。”
薇薇安结巴道:“做,做了?你,你要不要再确认一下?”
朵拉又埋头看了看,然后表情顿时变成欲哭无泪的样子,说道:“没有错,我,我已经……我想起来了,我刚才就是和他,和肖恩那个了!朵拉,怎么办,怎么办?我老爸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的!”
“What?”薇薇安顿时傻住了。
她知道,朵拉跟其他欧美女生不同,女孩出生在一个极其传统的委内瑞拉的天主教家庭里,母亲是教堂的唱诗班指挥,父亲是个公司老板,同样也是个虔诚的天主教徒,每天都参加弥撒的那种。如此一来,从小耳濡目染的朵拉,也早早被灌输了一脑子的保守理念。
虽然来到伯克利后,因为出众的美貌,追求者众多,谈过不少次恋爱,但每一段都很短,原因都是因为这个。这个外表开放的女孩,一直都抱着婚前守贞的理念。
于是在这个毕业假期,她才会是单身,也没处可去,同意跟自己一起来徒步旅行。
看着朵拉的样子,薇薇安心里真的很不好受,顿时想要找出那个罪魁祸首来兴师问罪。
但她左右看看,只见狭小小屋里,除了她们两个之外,哪里还有其他人?
薇薇安往窗外看去,这才发现,外面天色明亮,金色的阳光洒落在白色的雪地上,暴风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了下来。
……
五分钟之后,当朵拉穿好衣服和薇薇安一起在屋子里转了一圈,翻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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