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除了脾气怪,但这两人都是神宗临死的时候最看重的人。
一个人去整合东厂,一个人来辽东!
如今这两人好像都不合群!
余令跟所有人都闹的很僵,熊廷弼同样如此。
神宗亲自抬出来的两个人好像和所有的臣子都闹的很僵。
奇怪的是这两人却处的很好!
按理来说,一个爱打,一个爱骂,余令和熊廷弼应该是针尖对麦芒。
可当初的辽东,余令就和他配合的很好,戚家军和白杆军也是!
按理说这两军应该是不合的!
可余令硬是将戚家军,白杆军和秦军整合到一起。
钱谦益说,戚金到辽东的时候余令亲自跑去营门见戚老将军。
亲自给秦将军奉茶,亲自把两人拉到一个桌。
后面才有了三军一起“打草谷”,一起拉屎。
打完仗离别时一群男人操着南腔北调,哭的让人心酸。
“熊大人!”
熊廷弼笑了笑,忍不住道:
“原来是左大人来了,你也是来定我罪的么,我现在的这个样子,你想定什么都行!”
左光斗看着消瘦的熊廷弼轻轻摇了摇头。
“为什么要定你的罪,我是自己来辽东的,我来这里是因为我不信某个人的话,我来看看!”
熊廷弼看了左光斗一眼:“是不信余令的话对吧!”
左光斗点了点头,若在以往他不会这么回答,想着自己比余令年长。
现在他觉得无所谓了,因为余令说的是对的!
辽东的烂已经发臭了,打仗的将军不骑马,开会的时候坐轿子!
抬轿子的人竟然是军中的将士!
这样的将军若是在余令手底下,皮怕是会被做成鼓!
吴秀忠只是因为被人喊了声军爷,直接被一脚踹飞。
“不定我的罪,那就是来监视我的对吧,熊某没钱,也不合群,左大人,抱歉啊,熊某招待不周!”
左光斗仿佛看到了余令,忍不住道:
“这个玩笑不好笑!”
熊廷弼看着左光斗,多日的委屈再也压不住了。
“不好笑么,这不是你们党派最爱的么?”
熊廷弼嗤笑道:
“朝堂的人都在骂余令,你肯定在想,我左光斗不骂是不是不太好啊,你知道余令是无辜的,可你没替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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