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拜你姑父!”
十岁的布木布泰小跑了过来,认认真真行礼,抬起头,红着脸规规矩矩道:
“布木布泰给姑父问安!”
黄台极看了一眼布木布泰点了点头!
“布木布泰,你不是一直在念叨着你的姑姑嘛,去吧,去看看你的姑姑吧,我有话和你姑父说!”
布木布泰小跑着离开。
待布木布泰走远,博尔济吉特·布小声道:
“庙里的僧人看了,说她发育良好,体态丰满,是一副子孙娘娘的“福相”!”
黄台极笑了笑,淡淡道:
“父汗的意思我想你明白!”
“和硕贝勒哪里话,我哪里有什么不明白,科尔沁部是小部,我若不明白我也不会带着女儿来了!”
博尔济吉特·布的话很直白,也很露骨。
这行为若是在中原那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在草原,在这辽东并不稀奇,九岁的孩子都能嫁人,这么说很正常。
三十多岁的黄台极自然懂。
他也不在乎这些,婚姻戒律非常小,辈分之间界限不算什么。
博尔济吉特·布的意思是想亲上加亲,姑姑,侄女共侍一夫。
如此说来,他是愿意出力的。
双方的目的都达到了,这件事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可说道的。
客气一番,双方就准备去喝茶,顺便敲定细节。
看看何时办事最好。
苏堤背着手走在大街上,看着才来的草原骑兵他的手有点痒痒!
他已经好久没杀人了,他怕手艺生疏了,如杀猪般从下巴进,直达脑子里,再狠狠的一搅.....
现在不行了,手掌的茧子都没了!
如今的苏堤闯出了名声。
别人来了这里都入乡随俗的剃头,好更快的融入这里。
可苏大儒就是不剃头。
谁来说情都不行,死都不行。
为了彰显自己的决心,这么冷的天,他脱光衣裳睡在冰面上,准备以死来明志。
还好发现的早,不然真的就冻死了!
他这么一闹,非但没死,还闯出了正直之名!
投降建奴的汉人那么多,都在舔,都在努力的往上爬。
他们舔了这么久,抵不上苏大儒的往冰上一躺。
人家苏堤直接进入八旗议会堂!
这里虽然有佟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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