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的事情要是再来一次就不好了。
那一次是进了暑,如今落了秋日……
虽然天不算太凉,但寒气已经起了。
如果这一次被扔到金水河里,就算被捞了起来也绝对会害病。
所以,算了,就算是最好的,惹不起还躲不起么?
“唉,当初读书的时候就学武的!”
“别说了,你也别惹余令了,让他走吧,早点去归化城跟鞑子打吧,他在这京城活成了人人厌……”
京城里又多了一个怨恨余令的人。
余令没打邢大忠,余令可以对圣人发誓,也就拍了几下他的大腿而已。
真要打,邢大忠又怎么打得过自己。
大型的宴会是最无聊的。
那些人明明恨不得让余令去琼州钓鱼,可在宴会上也只能堆砌起虚伪的笑,端起酒杯对余令说一句劳苦功高。
有人是真的在祝贺余令等人劳苦功高,更多人的是心口不一。
看着宴会大厅,余令总觉得少了点什么,可自己又想不明白。
思来想去,余令主动坐到了刘廷元身边!
“刘大人,我觉得不对劲!”
“我其实准备明日跟你说的,既然现在问了,我不妨直说了,从今日开始,陛下会很难受,很难受!”
余令一愣,念头在刹那间通明。
此时此刻余令终于明白昨日朱由校为什么会突然说他窝囊了。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甚至都想到后面要发生的事!
“他们要……”
“对,以前是东林人和浙派官员下棋,皇帝坐在边上对着自己的棋盘瞎琢磨,从御马四卫回京的那刻起……”
刘廷元看着余令轻声道:
“从那一刻起,他们走到皇帝的棋盘上,开始和皇帝下棋了,皇帝已经拿下第一条“大龙”了!”
“京师大营?”
刘廷元点了点头,借着夹菜的掩饰,低声快速道:
“魏忠贤不是好人,切莫和他走的太近了,他是陛下手里的刀,是下一步棋,很危险!”
“这你怎么知道的?”
“想什么呢,当初我们这些人被东林人借着三大案定义为邪派,那时候什么徐大化啊、霍维华啊、孙杰啊都跟着魏忠贤!”
“你们还在联系是么?”
刘廷元没说话,余令懂了。
在东林人的步步紧逼之下,原先倒台的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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