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张公亲手教的学生,结果呢?”
张之极忍不住道:“爹,咱们得罪了皇帝!”
张维贤再次睁开眼,唏嘘道:
“是啊,这一次我的确错了,不该耍性子,可人生在世哪有什么步步都走对呢?”
“爹,除了交权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我们张家不想和皇帝为敌,不过也好,趁着陛下如今志得意满,京师大营给皇帝就是了!”
张之极闻言着急道:
“可是爹,空饷,贪墨,这些……”
“蠢货,这些是我们张家做的么?
这些年,那些官员恨不得把家里的狗都安排进大营里吃一份饷,这群人势力大的我都不敢动!”
张之极知道,可心里还是舍不得。
张维贤觉得自己累了,不想说话了。
他心里其实也是难受的,这一次是真的把皇帝得罪了,先前的确自大了。
可张维贤想不明白,皇帝到底是从哪一刻开始布局的呢?
是从辽东回来的那群御马四卫开始的?
还是趁着东林人在“审案”这个时候悄无声息的开始布局呢?
安静的屋子响起了喃喃自语:
“陛下,京师大营你拿到手就中计了,你不拿也是中计!”
张维贤在胡思乱想中沉沉地睡去。
对皇帝而言,掌握京师大营是祸不是福。
......
“右庶,你说实话,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窝囊!”
余令闻言不解道:“陛下怎么这么问?”
朱由校起身坐到余令身边,直接道:
“我觉得我很窝囊,你就如实回答我,是还不是?”
“有一点点……”
朱由校轻轻叹了口气,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窝囊。
天天在内宫打转,能指挥的也只有一群中官,所看的折子全是歌舞升平。
就连户部的人事调令他也只是看个人名,那个人才学如何,多大,先前有过什么功绩都不知道。
“不久后,京师大营张国公会给我,但我不敢要!”
“养不起是么?”
“袁大人在走之前跟我说了好多话,他说明赏罚,以振法纪;一慎防守,以固封疆;一实京营,以固根本……”
(《兵部尚书节寰袁公神道碑》,解释我放在了作者说里)
朱由校看了看余令继续轻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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