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海岸线的海运其实是最主要的运送方式。
自从海禁之后漕运才开始逐渐替代海运!
左光斗跟余令讲这些不是因为他愿意放下芥蒂。
左光斗愿意说这些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余令在不遗余力地教史可法。
从如何为官,到如何因地制宜的制定策略等等……
余令都是手把手的教。
左光斗不喜欢余令的为人和处世手段,但不代表他不认可余令的做事能力。
在心胸这一块左光斗最茫然。
余令既睚眦必报,可又尽心尽力。
这些可以作为家学的学问,余令却一点都不藏私!
左光斗知道余令不喜欢自己。
可左光斗却格外的不明白,余令不喜欢自己,按理也该不喜欢史可法。
可余令却是对史可法格外的好。
连熟悉余令的钱谦益都不明白余令这是为了什么?
若说要个名分,史可法是不能投到余令门下的,余令想必也清楚。
若说余令不在乎这些,那余令这么上心到底是为了什么?
“当时的漕运官兵很累,既要负责造船、疏通河道,还要想办法解决漕运这一路的各类花销,这件事让很多人不愿干了!”
“我想听听“耗”!”
左光斗觉得余令就是故意的,他一定知道什么是“耗”。
他故意不说,跑来问自己,说白了还是让自己难堪。
“你都知道了还问我!”
“你是负责检查百官的御史啊!”
“唉!”
左光斗重重地叹了口气,他就知道余令在给他难堪。
御史身兼监察之权,自己知道这些勾当,却没有行使权力。
余令口中的“耗”就是钱。
漕运官兵虽然过得苦,但那些负责漕运的官员却不苦。
他们会在缴纳粮税的基础上,额外加收一部分钱粮,作为漕运“费用”!
这个费用就是“耗”!
这个钱哪里来,自然是从漕运的官兵和百姓身上来。
为了让这个更合理,这群人把这个搞成了明文规定。
朝廷明确规定,叫做正耗!
为了更好的管理,运河上的官员就把漕运工作以招标的形式外包给那些大户和大商。
如此就能躺着收钱了。
左光斗哪里能不知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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