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又在看木偶戏忍不住叹了口气。
“国公来的正是时候,朕最近做了好些个木偶,你看这个是布袋木偶,这个是杖头木偶,那个是……”
“陛下心思之巧,让臣佩服!”
朱由校摆摆手笑道:
“我也就瞎忙,等到平贼结束了,我就准备把皇极殿、中极殿、建极殿都改头换面了一番!”(历史上他真的就做了!)
“陛下,臣今日是有事要说!”
“国公请讲!”
“贼寇已经是强弩之末,大军不日即将班师,林丹汗的使者也即将归程,内阁余大人不同意明年的岁赐恩赏……”
张维贤看着皇帝,想从皇帝脸上看出些什么来。
“岁赐咱们不给了,虎墩兔憨一定会心生怨恨,怕是会带着各部在今年年末或是在明年开春叩边!”
朱由校点了点头,这个可能有。
内阁商议了这件事,对这件事也票拟了。
奈何阁臣余令不同意票拟,这个事突然就进入了死胡同!
余令说了,岁赐可以给,让林丹可汗来归化城找他要。
“国公继续说!”
“臣等的意思是,河套暂不安稳,余大人略显势单力薄,不是臣怀疑余大人的能力,万一归化城没守住,那时候……”
朱由校懂了,轻声道:“国公的意思呢?”
“臣下的意思是,岁赐不给了,但咱们也不能不做准备,朝廷派人协助余大人处理政事,让余大人专心防卫!”
“国公觉得谁去可行?”
张维贤站起身,忽然跪倒在朱由校面前。
“举贤不避亲,张家自从跟着永乐爷靖难开始世代享受国恩,对朝廷,对陛下忠心耿耿,臣举荐孩儿张之极!”
“内阁也举荐了很多人,余大人也举荐了几人,我记下了!”
张维贤闻言赶紧道:
“陛下,老臣说句肺腑之言,辽东糜烂历历在目,建奴逞威皆由李家的放纵,旧事历历在目,臣句句肺腑之言……”
朱由校伸手将张维贤拉起,轻声道:
“国公的拳拳之心,朕明白,起来吧!”
话说到,意思清楚就可以了,有些话就是不能说的明白。
看了一会儿木偶戏,张维贤找了个借口离开!
“权臣?”
“有意思啊,肺腑之言,辽东糜烂历历在目,可京师大营的糜烂还在继续,你说余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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