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这个渡口握在手里。
已经走出去的圈子忽然又走了回来,压低嗓门道:
“大人,军中有外人,下官的意思是要不要?”
“直说?”
“要不要造就一场意外?”
话音才落下,鹿大少的耳光子就扇了过去:
圈子捂着脸,低声道:“谁是外人?”
“长安来的那一批,才一百人.....”
鹿大少深吸一口气,长刀出鞘,握着刀柄就开始砸,一边砸一边怒骂:
“他娘的,你是傻逼么,御马四卫我们自己人多,还是他们多!”
“大人,你说的保密啊!”
“是啊,我的事是保密,可我没说造就一场意外啊?
他娘的,好的没学到,五大营的屁毛病倒是学的青出于蓝!”
圈子不敢躲,站在那里挨打,直到鹿大人消火!
“委屈么?”
“委屈!”
鹿大少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
“你可以说瞒着他们,你可以说别的,但你不能起杀心,因为他们也是袍泽!”
圈子委屈道:“大人,瞒不住啊!”
“他们只要钱,明白么?”
“明白了!”
夏镇被拿下的消息传开,徐鸿儒在得知消息后也慌了起来。
“查清楚了没有,来的人是谁,是谁?”
“回皇上,来的人是余令!”
徐鸿儒皱着眉头,忍不住喃喃道:“熟悉,熟悉,他是谁,打过什么仗?”
“回皇上,探寻得知余令去过辽东!”
徐鸿儒想了想,认真道:“传令,加固邹县城墙,告诉诸人,这是神给我们的庇佑之地,我决心与城共存亡!”
“是!”
徐鸿儒再次想起了去水泊梁山,可他舍不得这打下来的这大片土地,舍不得人上人的感觉。
他决定依靠着城池和余令斗一斗,自己有满城的百姓。
徐鸿儒决定,一旦到了那种地步,自己就用满城的百姓做要挟!
他不信,爱名且道貌岸然的大明官员会弃百姓的生死于不顾。
徐鸿儒不知道,余令在前往枣庄的路上,四周分布的大军已经开始紧缩,在不断的压缩贼军的生存空间。
徐鸿儒不知道余令一点都不道貌岸然。
休息的余令正在写第二份奏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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