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麻了吗?”
“真麻了。”
“那你发誓。”
目睹余惟拍完吻戏的祁洛桉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拍戏而已她能理解,但前提是真麻了……
最好是全程没有任何知觉,整个嘴都如同瘫痪的那种麻。
但凡有一丝触感她可就要闹了!
“真麻了。”
不是余惟求生欲强,他是真没啥感觉。
被祁洛桉亲的太狠,刚才拍吻戏他都感觉嘴是租来的,跟不存在一样,更别提感觉了。
有种偷抽爷爷老旱烟差点被送走,然后被迫戒烟的美。
他嘴麻了只是走流程,但佟予鹿明显还没走出来,拍完这段戏整个人都红了,只能以假笑扮从容。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她有点扭捏,不过也没人点破,这种戏,拍多了就习惯了。
“也是被你小子赚到了。”
调整好心态后,祁洛桉还是调侃了他两句,一部《夏洛特烦恼》,马冬梅秋雅全被他亲了。
“瞎说什么呢,都同事。”
跟祁洛桉才叫亲,拍吻戏只能叫唇部肌肤的触碰,摩擦间产生细微的生物电。
“你最好是。”
祁洛桉虽然也会闹别扭,但还是明事理的,小脾气来的快去的也快,有什么说什么,不会藏着掖着。
过过日子的都知道这品质有多宝贵,碰上一个当时嘴上没事,一吵架就翻旧账的就老实了。
收拾东西散场的功夫,祁洛桉已经开始跟余惟讨论出远门的事了,《夏洛特烦恼》的校园戏选址在东北,过几天就出发。
如果余惟没记错,这电影原片就是在大连拍的,也算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了。
你说得对,但大东北是我的家乡……
“得多带几件衣服过去,那边的冬天冷啊。”祁洛桉是个地道的老京城孩子,自然知道北方入冬什么样。
她正计划的欢,却被余惟一句话问的呆立当场。
“你们,不考试吗?”
天天跟余惟鬼混祁洛桉都快忘记自己是在校大学生了,学期末还要应付考试。
因为余惟她人气高的夸张,严重影响课堂秩序,学校对她做了特殊安排,不来上课可以,但试还得考。
很显然,祁洛桉是从来没看过书的,也该着手临阵磨枪了。
不过这也就意味着,后续的拍摄她不能在现场划水,甚至没办法跟余惟待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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