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空白盲盒吗,它怎么还在?
余惟倒也没多想,只是顺手拿了个红色盲盒,上面的标签是“滴嘟滴嘟滴嘟”。
纯好奇,什么样的人能想出这样的标签。
“我有预感,这个盲盒一定跟我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祁缘捧着自己的盲盒,感觉就像抓周,冥冥之中自有安排,上天安排的最大。
“你以为觉醒仪式呢……”
录节目而已,又不是灵气复苏,搞这么虔诚?
开盲盒环节效率提升了很多,余惟抽到的是一个中年大叔,身材中等但显得格外结实,皮肤是常年风吹日晒留下的黝黑,粗糙中透着红光。
感觉是个累人的营生啊,看着挺不容易。
祁缘抽中的嘉宾更不一般,他头顶一顶宽大、被岁月熏成暗黄色的草帽。
帽檐下,那张布满深深皱纹的脸被阳光灼晒成古铜色,粗糙得近乎开裂,仿佛老松树皮。
看着他,余惟不由得想起了一副肖像油画,罗中立的《父亲》,这应该是位农民伯伯。
难道是那个抓壮丁回去收麦子的?
这期的四位嘉宾挣的都是辛苦钱,孟寒抽到了修理工师傅,苏歆楠则是开出了一个穿着奶茶店衣服的小女生。
穿着带logo的衣服就来了,硬广啊这是。
女服务生其实也不想,她是以个人名义报名的,谁知老板听说她被选中直接安排了升职加薪,只要穿店里的衣服就行。
“你还真没说错,盲盒选手确实跟你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你吃的东西是他们种的。”
祁缘闻言木讷的点了点头,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啊。
所以说,他接下来要去种几天地?
余惟其实也差不多,他选中的这位大叔看着明显也是吃苦受累的主,故事这种东西是能从脸上看出来的。
大叔的普通话不太标准,但余惟也能听懂,他叫刘望,是个长途货运司机,俗称开大车的。
那确实挺不容易的,职业病多不说,还要风餐露宿,有时候昼夜两班倒,危险系数也高。
“那很厉害了,我都没见过A2B2驾驶证。”
余惟还是很接地气的,闲聊几句就混熟了,他当然开不了大货车,估计只能坐副驾驶当个吉祥物。
因为职业的特殊性,节目组的拍摄难度大大提高,货车上除了余惟只能再坐一个摄影师,机位严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