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妃被扶正后的首个生辰,傅友文曾以恭贺为由,进献一尊羊脂玉观音。”
“此事在张飙审计账目时曾有记录,但未深究。”
“臣等重新梳理旧档,发现约半年后,一名负责清扫吕妃库房的宫女,因‘失手’打碎此玉观音,惊恐投井自尽。当时只作意外处理。”
老朱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玉观音……”
蒋瓛继续道:“臣寻访当年处理玉观音残骸的旧宫人,有一老宦官隐约记得,清理碎片时,曾见观音底座空心处,有些许红色粉末残留,类似……香灰。”
“但他记得,吕妃从未供奉过这尊玉观音,不应该残留香灰才对。”
“香灰?香灰?!”
老朱猛地站起身,眼中爆射出骇人的精光。
他瞬间联想到吕氏曾在朱标患病期间,长期为朱标亲手调制‘安神香’。
当初调查太子朱标之死、陕西贪腐、红铅仙丹案,还有那个铁盒提供的‘东宫用度异常’时,他就怀疑过吕氏有问题,甚至让吕氏也给他调制‘安神香’。
但吕氏后来的表现,证明其没有问题,他也觉得吕氏没理由害朱标,便洗脱了其嫌疑。
可现在听到蒋瓛的调查,他才骤然发现,吕氏确实没有害朱标的理由,但她有害朱雄英的理由。
“呵……呵呵……”
老朱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脸上肌肉扭曲,充满了刻骨的恨意:
“好个毒妇!好个傅友文!原来根子在这里!”
那玉观音根本不是什么寿礼,而是传递消息的‘容器’。
傅友文通过这种方式,或者说,有人利用傅友文,通过这种方式与吕氏联系,香灰可能是两人辨认身份的关键。
因为吕氏是调香高手,她能辨别哪些‘香灰’是自己的。
想通了这一点,一股锥心刺骨的寒意和滔天的杀意瞬间席卷了老朱全身。
他几乎要控制不住,立刻下令将吕氏锁拿严刑拷问。
但他强行忍住了。
“可能确定?”老朱声音嘶哑地追问。
蒋瓛摇头:“年代久远,实物已毁,仅凭宫人记忆,难以作为铁证。”
“且傅友文已死,吕妃亦可狡辩乃他人栽赃。臣推测,玉观音内,恐有密信之类的东西,但已无从查证。”
老朱脸色阴沉如水,在殿内来回踱步。
光凭这点模糊的线索,确实动不了如今地位稳固、且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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