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然道:
“哼!无知狂徒!‘三十而立’,下一句自然是‘四十而不惑’!”
“此乃夫子自述其进德修业之序,言三十岁能自立于礼,四十岁则能明辨是非而不惑……”
“错!大错特错!”
还没等方孝孺解释完,张飙猛地大喝一声,打断了他。
紧接着,又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其夸张的、痛心疾首的表情,仿佛对方孝孺的‘无知’感到万分失望。
“啊?”
方孝孺懵了。
全场所有人都懵了。
这……这特么还能有错?!
只见张飙摇头晃脑,用一种极其严肃、仿佛在阐述什么宇宙真理般的语气,一字一句地说道:
“方大学士,您这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啊!”
“《抡语》明明写的是——”
“三十而立!三十个人,才配让我站起来跟他们打!”
“四十而不惑!四十个人,我冲上去打他们,他们也毫无悬念,一点都不会感到困惑!”
“五十而知天命!五十个人?哼!打到他们知道,老天爷安排他们今天就得命绝于此!”
“六十而耳顺!六十个人?我打得他们在我耳边说好话,个个耳顺!”
“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七十个人?我随心所欲地打,都不会碰到规矩!”
他每解释一句,方孝孺的眼睛就瞪大一分,脸上的血色就褪去一分。
到最后,已是面无人色。
他嘴唇哆嗦着,指着张飙‘你你你……’了半天,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这特么是哪门子的《论语》?!
这分明是地痞流氓打架的歪理邪说!
“噗——哈哈哈!”
观刑台上,终于有人忍不住爆笑出声,是朱高燧,他笑得直接捶地。
朱高煦也是肩膀耸动,憋笑憋得满脸通红。
连朱高炽都忍不住以袖掩面,胖胖的肩膀一抖一抖。
文武大臣们更是面面相觑,想笑又不敢笑,表情扭曲,精彩纷呈。
这歪解……虽然荒谬绝伦,但不知为何,听着竟然有点带劲。
蒋瓛站在监刑台上,原本阴沉的脸,此刻也是表情古怪。
他看着台下那个把堂堂一代大儒方孝孺怼得怀疑人生的张飙,又听着这闻所未闻的‘《论语》释义’,先是觉得荒唐透顶,随即,一个念头如同电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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