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阵尖锐的放射痛。咽喉深处那股熟悉的肿胀感也卷土重来,堵得他呼吸不畅,每一次吞咽都带着血腥味。
手机在副驾驶座上震动起来,嗡嗡作响,像催命的符咒。
陈镇渊看都没看。他知道是谁。后勤主管?还是那个一脸严肃的院长?不重要了。
他发动车子,引擎发出一阵无力的咳嗽。破旧的桑塔纳在冰冷的雨水中缓缓滑行,像个无家可归的幽灵。去哪?他不知道。只想离开这个地方,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失败和耻辱。
雨,越下越大。密集的雨点敲打着车顶,发出沉闷的鼓点。天色彻底黑了下来,路灯昏黄的光晕在湿漉漉的路面上晕染开,破碎而迷离。
陈镇渊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在城郊结合部破败的街道上兜着圈子。前列腺的剧痛如同跗骨之蛆,一阵猛似一阵。他感觉自己像一截被掏空、又被强行塞满滚烫烙铁的朽木,从内里开始灼烧、溃烂。冷汗混合着雨水,浸透了他后背的衣服。视线开始模糊,握着方向盘的手也在不受控制地颤抖。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到极限了…
喉咙里的肿胀已经压迫到了气管,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尖锐的哨音。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死死攥住,泵出的血液带着灼痛感冲刷着脆弱的血管。前列腺的胀痛更是达到了顶点,仿佛下一秒就要爆裂开来!
他必须立刻释放!无论是身体里那股毁灭般的压力,还是灵魂深处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对温暖和抚慰的疯狂渴求!
去找谁?前妻?那个同样刻薄、同样对他弃如敝履、只在他需要发泄时才勉强容忍他靠近的女人?
一个阴暗的念头如同毒蛇般钻出:去找她!现在就去!那个大个子帅哥?去他妈的!老子现在就要!凭什么!凭什么他就能…而我就只能像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被淋透,被无视,被痛苦折磨致死?
这个念头带着强烈的破坏欲和扭曲的快感,瞬间点燃了他濒临崩溃的神经。
不…不行!
另一个声音在心底微弱地嘶喊。那是师父行雷散人那带着雷音轰鸣的告诫,是《心经》里那句模糊的“色即是空”,更是…一丝残存的、对那个在雨中被淋得瑟瑟发抖身影的不忍。
他猛地踩下刹车!轮胎在湿滑的路面上发出刺耳的尖叫,车子失控般甩了个尾,堪堪停在路边,差点撞上电线杆。
陈镇渊趴在方向盘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冷汗如同小溪般从额头淌下。心脏在胸腔里疯狂地、不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