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下,徐斯礼已经吻了上来。
不是浅尝辄止,而是带着滾燙的渴望,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
时知渺无意识地嘤咛一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热烈回应。
“徐斯礼……”她在他唇间含糊地唤,身体不自觉地向他贴近。
他呼吸粗重地退开一点,额头抵着她的,眸色暗得像是泼了墨:
“我帮你好不好?”
时知渺被他撩得情动不已,身体里空落落的渴求让她有些不满,轻喘着嘟囔:“不够……”
徐斯礼深吸一口气,克制地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七个月了,宝宝,孕晚期,不能做。”
“……纾禾说可以,小心一点就行……”
徐斯礼哑声笑,捏了捏她的耳垂:“蓄谋已久啊徐太太,这种事都提前打听好。”
时知渺的脸烫得不行,把脸埋进他肩窝,小声哼唧,不承认也不否认。
徐斯礼吻了吻她发红的耳尖,还是说:“用手吧,安全一点。”
时知渺不说话了,身体诚实地贴近他。
徐斯礼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转身放到大床中央。
他覆身上来,一边继续吻她,一边解开她的浴巾。
“嗯……”时知渺在他身下颤抖,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床单,呼吸破碎不成调。
“宝宝好漂亮……”徐斯礼看她情動迷离的模样,眼底暗沉一片,“宝宝怎么这么招人疼……”
时知渺羞得不行,想躲,却被他牢牢禁锢在怀里,最后整个人都软进他的怀里。
徐斯礼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花,又亲了亲她汗湿的鬓角。
等她缓过呼吸,才拿来热毛巾,细致地替她擦拭,然后拉过被子盖好她。
“休息一会儿,我先去洗澡。”徐斯礼嗓音沙哑。
时知渺软绵绵地靠在他胸口,目光往下看去。
“……”
她咬了咬唇,脸更红了,小声开口,“我帮你吧。”
徐斯礼喉结滚动:“嗯?”
时知渺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绷紧的腰腹:“你上次不是说……下次让我帮你吗?”
徐斯礼呼吸也有些加重了,握住她的手,带到自己腰间:“好。”
“我教你。”
卧室里只剩下压抑的喘息。
徐斯礼埋在她颈间,呼吸粗重滚烫,汗水顺着喉结滑落,没入衬衫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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