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妈今天放假,午餐交给徐大厨,时知渺和陈纾禾也挽起袖子在一旁帮忙。
水槽里浸泡着青翠的菠菜、油亮的上海青,还有颜色鲜艳的彩椒和胡萝卜,阳光落在水面,折射出粼粼波光。
时知渺本来想去洗菜,但徐斯礼觉得水冷,于是将陈纾禾拎过来负责洗菜。
陈纾禾咂咂嘴,任劳任怨,手指在水里翻动着菜叶,随意地聊起来:“……我小时候跟陈橙感情其实挺好的,或者说,在秦牧川那件事之前,我们一直很好。”
“我把她当妈妈,当姐姐,当好朋友,什么事情都跟她说,遇到大火那天我也跟她说了,没想到反而给她提供灵感了,让她想到用这件事来折磨我,果然啊,扎心窝子的刀都是最亲的人捅过来。”
时知渺接过她洗好的菜,放到砧板上正准备切,徐斯礼的手就又伸了过来,接过她手里的蔬菜和菜刀,还训斥她:
“小孩子家家的玩什么刀啊,小心切到手。让让。”
时·心外第一刀·知·每天切的都是一毫米误差都不能有心脏·渺:“……”
感觉被侮辱了呢。
徐斯礼刀起刀落,刷刷刷,胡萝卜立刻变成粗细均匀的细丝。
时知渺无奈,再次退而求其次,去看着旁边炉灶上烧着的一锅水。
她一边等水开,一边回陈纾禾的话:“不是说不提这件事了吗?”
陈纾禾把洗好的菠菜捞出来沥水,抽了一张厨房纸擦干手上的水,大喇喇地说:“哎呀,这哪里忍得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嘴碎,就爱逼逼叨叨,这事儿将会成为我们未来很长一段时间的话题素材~”
她这样的态度,代表这件事在她那里真的翻篇了,时知渺感到欣慰。
锅里的水开始冒起细密的小泡,她笃定地说:“当年你们玩过家家之后,你一定有把火灭掉,是陈橙模糊了你的记忆。这次的事也怪我钻牛角尖,办案的警官都明白肯定地告诉我就是意外了,我还非要胡思乱想,白白浪费了这么多的人力财力……”
“这怎么能怪你呢?”陈纾禾语气坚决,“这件事,一怪陈橙,二怪陆锦辛,三怪秦牧川。我们两个都是被他们算计的受害者,谁也别怪谁。”
锅里的水完全沸腾了,咕嘟咕嘟冒着大泡,时知渺知道徐斯礼是要用这水给排骨焯水去腥,便拿起锅旁的漏勺,准备将旁边备好的排骨下锅。
手刚伸过去,排骨就又被一只横空出现的手拿走,她一愣,下一秒,漏勺也被没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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