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斯礼顺势压了下来,没有完全覆盖上她,而是单膝跪在床沿,握住她纤细的脚踝。
掌心滚烫,带着力道,将她抬高。
时知渺羞耻地将脸埋进被子里,徐斯礼摩挲着她的踝骨,嗓音沙哑,性感到致命:
“宝宝,我买条红绳,给你戴在这里好不好?一定特别好看。”
时知渺浑身酥软,连脚趾都蜷缩起来,试图抽回却被他握得更紧。
她眼中蓄着生理性的水汽,眼尾晕开诱人的红,瞪着他:“……我不要。”
那拒绝软绵无力,更像是嗲嗲的娇嗔。
徐斯礼喉结重重滚动,看着她泪光潋滟的模样,俯身,吻住她的唇,吞没掉她所有无意义的抗议。
他们从未分离,仿佛两株在暗夜中疯狂生长的藤蔓,彼此缠绕,难舍难分。
不知过了多久,狂风暴雨终于渐歇,仅剩余韵。
时知渺瘫软在大床中央,好几个小时,她连指尖都抬不起来了。
徐斯礼伏在她身上,胸膛剧烈起伏,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两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
时知渺左边小腿肚突然一抽,一阵痉挛的痛楚袭来,她忍不住蜷缩起身体,呜咽着叫了起来:
“疼疼疼……徐斯礼,我腿抽筋了,好疼好疼……”
“别动。”徐斯礼的大手立刻握住她抽筋的小腿,掌心温热,力道适中地帮她揉按起来。
被凹太久,肌肉都开始抗议了。
徐斯礼揉了两三分钟,那阵尖锐的疼痛才慢慢缓解,时知渺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像一只被暴风雨摧残过后终于靠岸的贝壳,连外壳都透着脆弱。
她气息微弱,喃喃地问:“徐斯礼,你不生气了吧?”
徐斯礼低下头,在她的小腿肚上落下一个吻,嗓音低哑含笑:“徐太太都以身饲虎了,喂得这么饱,我哪儿还生得起气?”
“哦。”没白辛苦。
徐斯礼继续吻到她的脚踝,时知渺觉得不自在,抽回脚躲进被子,嘟囔道:“不要脸。”
徐斯礼干脆将她连人带被一起捞进怀里,理直气壮得很:“你身上我哪里没亲过?脚趾我都亲过,害羞什么。”
“……所以说你不要脸!”
时知渺的反击都很可爱,徐斯礼心软得一塌糊涂,更紧地抱住这团被子,下巴搁在她的发顶,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味道,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宝宝,我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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