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仿佛笼罩了一层柔光,洁白干净的肌肤被水汽蒸腾成淡淡的粉色,绸带勾勒出起伏的曲线。
她以为“遮了比不遮好”,却不知,遮了反而多一层难以言喻的诱惑。
她赤着脚,脚踝纤细,整个人像从西方古典油画里走出来的神女,将圣洁与诱惑奇异地融合在一起,美得惊心动魄。
徐斯礼的目光瞬间暗沉下去,如同暴风雨前深不见底的海面。
他关掉了花洒,水流声戛然而止,淋浴间里只剩下两人逐渐加重的呼吸声和心跳的轰鸣声。
他转过身,毫无遮掩地面对她,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胸膛和腹肌滑落。
“进来干嘛?”他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这么着急洗澡啊?”
“……”时知渺被他毫不掩饰的,充满侵略性的目光,看得浑身发软,脸颊滚烫,但还是鼓起勇气,迈开脚步,涉水一步步走向他。
她走到他面前,两人离得很近,近到能感受到他身体散发出的滚烫热意。
徐斯礼也同样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这香气令人晕眩,他喉咙持续滚动,胸膛也起伏得厉害。
“来哄哄我家……”她抬起湿漉漉的眼眸,望向他暗流汹涌的眼底,声音又轻又软,带着钩子,“……爱吃醋,又善妒的老公。”
她很少喊他老公的,总是羞涩,此情此景下喊出来,简直是引人犯罪。
徐斯礼低下头,每次呼吸都带着危险的气息:“这样啊……那你打算怎么哄我?”
时知渺张嘴,正想说话,徐斯礼却已经彻底失控,他一把扣住她纤细的腰肢,猛地用力将她按在身后那冰凉又带着水珠的瓷砖墙上。
“徐斯礼!”时知渺惊呼一声!
后背贴上冰冷的墙面,激得她浑身一颤,身前却是他滚烫的胸膛,她颤得更加厉害。
徐斯礼直接将她身上那形同虚设的绸带扯开,而后低头狠狠吻住她的唇,吞没了她所有的惊呼和喘息。
这个吻充满了占有和惩罚的意味,却又带着无法掩饰的渴望与痴迷。
氤氲的雾气模糊了镜面,所有的画面都变得朦胧。
花洒不知何时又被打开,温热的水流冲刷走今晚所有的醋意,只剩下最纯粹的温度和最亲密的归属……
……
京城这边。
贺绍接到徐斯礼的电话时,正跟他母亲贺夫人一起参加一场小型品酒会。
看到来电显示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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