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水,会凉到她。
“现在才12月初,居然就下雪了,真是奇怪。”
时知渺无意识地喃喃:“是啊,真奇怪。去年冬天都没有下雪。”
徐斯礼擦完她身上的雪,又胡乱擦了擦自己,将围巾随手丢在一旁,上了车。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飘雪的路上,窗外的街景模糊成流动的光影。
时知渺看着外面的路,有些疑惑:“这是去老宅的方向吧?”
徐斯礼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擦:
“梁女士从昨天起就叫我们回去吃饭,我当时拒绝了,结果今天又发信息过来。我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山珍海味,非要叫我们回去吃不可,她说我不回去可以,但你得回去。”
“我猜呀,她是想你这个干女儿了,就带你去给她看看,省得她相思成疾。”
时知渺嘴角弯了弯:“你喊梁女士妈,我喊梁女士干妈,那我们的辈分怎么算?”
徐斯礼挑眉,一副“这还不简单”的表情:“我们亲上加亲,我同意你以后喊我哥哥。”
时知渺白了他一眼:“你想的倒美。”
“我喊你姐姐也行啊,我都可以的。”徐斯礼笑起来,“而且又不是没喊过,记得吗?当初我们一起去马场骑马,你跑赢了我,拿了第一,我当时就喊了你一声姐姐。”
记忆被勾起来,时知渺眼中终于有了真切的笑意:“想起来了。我们也好久没骑马了。”
徐斯礼点头:“那明天就去,正好周末,我叫上余随他们,再比一场。这次我要是输了,还喊你姐姐,喊到你满意为止。”
时知渺说:“好。”
车子驶入徐家老宅,梁若仪听到声音,立刻迎了出来,时知渺一下车就被她搂住臂弯,心疼道:
“哎呀,下雪呢!天气不好就别过来了,多冷啊!快进来,快进来!”
她搂着时知渺就往里走,完全把还没下车的亲儿子当成了司机。
徐斯礼慢悠悠地关上车门,看着老妈和老婆的背影,啧了一声:“得亏我一向心理健康,情绪稳定,要不然总被你们这么偏心对待,我早就阴暗扭曲爬行了。”
梁若仪回头,没好气地瞪他:“那怎么办?让你爸也出来挽着你的手,跟你亲亲热热往里走?”
坐在客厅沙发上看财经新闻的徐廷琛闻声抬起头,目光平静地扫过儿子。
徐斯礼:“可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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